,在书桌前坐了,刘敏将那账簿放在桌上道:“哥哥,我等三人发现山寨如今有些问题。”
吕布眉头一皱,坐正了身子道:“是何问题?”
“这……”刘敏看了乔冽、卞祥一眼,这二人示意由他来说,当即清了下嗓子道:“之前朱贵兄弟自上山以来,将酒店开到李家道口做山寨耳目。”
微微一停,抓了抓头发道:“他将路过的商队报与山寨,再由山寨派人将财货劫了,此事无可厚非,乃是应有之义,只是……”
“莫要吞吞吐吐,有甚话直说就是。”吕布有些不快的看了刘敏一眼。
刘敏苦笑:“哥哥,我等有些歇泽而鱼了,前两月尚有商队和行人从水泊四周过,今月至此却是一个也无,如此下去都绕开这水泊所在,这里岂不形同鬼蜮?”
吕布一怔,抬头看向乔冽道:“怎地在自家左近劫行人?”
乔冽、卞祥相视苦笑道:“哥哥不知,山寨前段时日甚是忙碌,开销也大,是以有些众人有些急躁,因此每有行人与商队从左近过都劫了下来。”
接着二人起身下拜道:“此事也是小弟等没有看顾好,还请哥哥责罚。”
吕布摇摇头:“此事却不该怪你二人,是某事先没有定下章程,且先起来。”
乔冽、卞祥依言而起,重新坐下,吕布看着三人,右手无意思的点着桌子:“事情已经发生了,先想着如何补救吧,你等可有何想法?”
刘敏与二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小弟以为,我等该是立个规矩了。”
天光倾斜,明亮的房间里,几人不时说说写写,最终相继露出了笑容。
政和元年季秋末的晚间,梁山的强寇对外放出了自己的规矩:
行人或商队从梁山附近过要交过路费,单身行人每人五文钱,商队则是收取货物总值半成的税钱,而梁山则负责行人与商队的安全,若在济州或郓州被劫取,梁山帮着追回财物。
另,梁山水泊左近田地任由百姓自行开垦耕种,梁山每亩地只收取一斗半做为租子。
一时间,闻知此事的城镇皆是哗然一片。
……
月落日升,西北的天空清爽一片,蔚蓝的颜色让人看着不禁心旷神怡。
只如此美景却未放在史大郎的心中,苦苦哀求着面前身材匀称的汉子:“师父,那延安府岂是生活之所,小弟情愿奉养你母子二人,以终天年,恁地岂不是好?”
那汉一张面孔生的甚是普通,任谁也想不到此人曾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正是跑出汴梁已半年的王进:“贤弟,昨日已说我若在此那高太尉必不相饶,到时反连累你与太公。况且,你如此说,可是小觑我这一身武艺不能上场厮杀?”
史进连连摇头:“小弟非是此意,只是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师父一面。”
“好男儿志在四方!”王进用手捏了捏史进肩膀道:“史家村终究太小,大郎若是有心,不若将来也出去看看。”
史进见劝说无望,无奈道:“小弟理会的,愿师父前程似锦,博得功名,封妻荫子。”
当下两人自十里长亭处分别,王教头从庄客那取了担儿自己挑了,跟着马,和娘两个,自取关西路里去了。
史进则是洒泪挥别,同庄客返家而去。
京超也是个人物,嗯……虽然是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