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慈禧的五宝面部按摩棒(又名太平车)是不是比华妃的碧玉滚轮精致的多啊,现在的refa更是提鞋都不配
舒乐捋了把进忠新送的翡翠芝遇压襟,正好让对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极品和田玉镯,顺便掖了下碎发,更全面的展示出金累丝珐琅镶西瓜碧玺耳坠子。
傅恒自然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尤其她手上那镯子,和姐姐出嫁时,玛嬷送的一对添妆品质差不多,没有一万两银子根本下不来。
突然觉得对方提这些要求,也是应该的,还想问一句:御膳房这么挣钱吗?
“当然不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本官还没说呢。”
傅恒都费解,自己是哪来的好脾气:“请说。”
“本官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决不允许自己的丈夫有二心,别说是纳妾了,多看路过的母狗一眼都不行!”
傅恒这下彻底没脾气了,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早已娶妻,并且有了嫡子的自己,原来从来就不在人家的考虑范围内。
而且这女人也太强势了,颇有满洲姑奶奶之风,感觉一言不合就能掏出一条鞭子来。
可转念一想,我不行,家里还有不少表弟没成婚呢。
舒乐对这种大家族出来的,没经历过任何风雨的妈宝男了如指掌,一打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要是男方愿意入赘就更好了,毕竟我平时当差忙,需要一个默默为我付出,不求任何回报,也不会给我添任何麻烦,惹我生气,让我不开心的男人。
如果对方不想挣钱养家就更好了,我养得起。
本官的问题回答完了,先走一步喽~”
舒乐觉得自己大获全胜,前些日子的郁气一扫而空,怎料刚走出半条街,就被人拦腰撸了去。
“你吓我一跳!”
进忠脸色阴沉的好像能拧出水来,明显是看见方才两人驻足对话的场景了,舒乐故意吸了吸鼻子:“哎呦,好大的醋味儿啊。”
“哼,这就是你说的七年之痒?对我没有新鲜感了,想换个人玩玩?”
舒乐一听他倒打一耙,就要生气,却听他又问:“玩够还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我去哪接你?”
这还气什么呀,赶紧哄吧。
于是换了副谄媚的嘴脸:“忠忠你都不知道,皇后的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好在她弟弟傻乎乎的,被我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恨不能时光倒流没见过我呢。”
进忠都不用多问就知道,皇后岁数大了,这胎怀的艰难,皇上又迫切的想要个嫡子,好几次都劝皇后把宫权交出去,让慧贵妃,纯妃和荣妃协理六宫。
可只要一提这事,皇后就跟炸毛鸡似的,看那架势,宁肯没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得保住宫权。
不仅如此,还有越来越偏执的意思,就好像失去宫权,就失去了后位一样可怕。
但凡多考虑一下,自己弟弟在担任总管内务府大臣的时候,在内务府埋下的那些钉子,都不至于慌成这样。
要知道,那些钉子,可是连进忠和舒乐都觉得头疼的存在,只要利用起来,皇后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难道他们姐弟平时不沟通的吗?还是无效沟通?
“回家再说,我要去玫嫔娘娘那送赏,三公主今天周岁生辰,皇上攒的折子太多批不过来,只能叫我去送赏,晚上再过去用膳。”
“哎呀,客气什么,礼到了谁还在乎人到不到啊,反正玫嫔孩子有了,位份也有了,根本不在乎皇上还来不来。”
“嗯,我算是发现了,后宫这些娘娘啊,一旦有了孩子,心思就都不在皇上那了。”
“不闲聊了,晚上在家等你。”
舒乐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刚踮起脚,就被他亲个正着。
“哎呀,讨厌~”
“晚上还有更讨厌的等着你呢,走了啊。”
进忠抹掉嘴上的唇膏,恋恋不舍的拐出小巷。
舒乐从另一个方向离开,走回长街,再穿过几道宫门,回到御膳房的议事厅去召集同僚议事。
刚聊完采买的事,就见一个小太监走进来禀报,说是永和宫的禧嫔娘娘有孕了,皇后特批每天加一盅冰糖燕窝,慧贵妃紧随其后,从自己的份例里头,拨两品肉菜给禧嫔。
大家伙儿一听就知道,这俩人又较上劲儿了,已经是见怪不怪。
慧贵妃看皇后有孕,确实想夺宫权来着,奈何皇后抓的太紧,连皇上都劝不动,就致力于在各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