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这把刀?也是,估计生前没少被这种类型的刀折磨过。”
按照日记里的说法,圣亚割妮的医生做截肢手术时不喜欢打麻药,说麻药会影响患者的感知,让他们无法良好的感受到假肢是否完全符合他们的心意。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大多数病人似乎都会在手术途中昏厥过去,所以可能在它们眼里,手术刀和剧痛可以划上等号。
“这里就是四楼了,文件室在?”
虽然已经有日记解答了一部分疑惑,但还是文件室能更加清晰地表露出一些问题,毕竟不少病人的病历单都在那里面,而伊索真的很好奇,这里是怎么有这么多个看起来像是死在手术台上的亡魂的。
就这个死亡率,再加上喜欢截肢的医疗风格,即使医术再高超,医院的名头想来也不会向外面那样被吹的天花乱坠。
熟练地走到大厅的位置进行比对,继而向着前路行走。
不时有亡魂从路边冒出,且都和先前见到的那个一样激动地向伊索走来,可一看到手术刀,个个都浑身发颤,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接连不断的后退。
伊索停在一间黑木制的大门前,按开满是积灰的握把,期待看到满屋的书架。
檀木制的书架分立在屋中两侧,长桌搁在房屋中央,其后是一个破损的黑皮沙发椅与在锁窗木板上闪烁着的奇诡法阵。
这里好像不是档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