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否意识到,她现在都处于危险之中。来,霍莉,喝一口,来点烈的。我不在乎弗雷泽夫人是否反对。”
“好吧。谢谢。”
“听着,霍莉。试着想想。在谋杀发生前的那几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们都筋疲力尽、紧张不安、心烦意乱。有很多事情让你担心。”
“你说话地口气开始像约翰·马龙了,”杰克喃喃自语道。
“你是在暗示要她精神失常吗?”迪克生气地说。
“哦,天哪,当然不是。但人们会有遗忘的时候。霍莉,你可能忘记了。也许就是你记不起来的原因。你地父亲……”
“我遇到了一个自从我婴儿时期就没见过的父亲,并和他交谈,但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我没放在心上,”霍莉气愤地说。
“我不是指那种遗忘。不是那种。霍莉,在你记不起发生了什么的那段时间里,他就在房子里。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也知道你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们甚至不知道你在哪里。”
“这是有可能的,”霍莉缓缓说道。
“海伦,你到底想干什么?”迪克绝望地说。
“霍莉,”她没有理会他,“霍莉,那天晚上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刚上床睡觉,你有点奇怪。我不知道是什么,但那时我也还是注意到了。你一点也不像你自己。”
“我记起来了,”红发女孩回答道。“我记得,我记得你来过,就在那里,但记忆非常模糊。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的,哦,全都混在一起了。”
“看吧?你唯一知道的就是你当时一直在睡觉,或者更准确地说,你认为你当时就睡在床上。但我们知道你没在床上。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问题就在这里。我不知道。”
“海伦,别逼她了,”迪克说。
“你闭嘴。我得让她好好想想。霍莉,你当时在其他地方。但时在哪里?你在哪里?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可能见过你父亲,并与他交谈过。人们的记忆有时会出现那样的空白。你可能去了某些地方,做了某些事……”
“可能是……”霍莉说得非常慢,“我可能是把格伦和帕金斯从房子里引开,然后杀了亚历克斯姨妈。”
“不,”杰克·贾斯特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但马龙认为是这样的!”海伦绝望地说。
他们惊讶地瞪着她。
“别犯傻了,”杰克说,但他无法让自己说得令人信服。
“看。你也这么想,但你不肯承认。”
“但是为什么,海伦?”霍莉脸色苍白地问道。
“我确信这一点。他知道这起谋杀案与霍莉有某种关联,而现在,就在此刻,他正在寻找这种关联。这与你和你的父亲有关,所以他才去了圣路易斯。霍莉,你不记得了吗,你父亲告诉我们说,他是这起谋杀案的动机。”
“同样的情况,为什么不是对格伦,而是霍莉呢?”杰克问道。
“也可能。但现在霍莉才是卷入其中的人。你看……”她突然面对他,眼神闪烁。“帕金斯也参与其中。他知道老屋里的那个男人,内莉也参与其中,我们知道她在这个男人来芝加哥之前给他写过信。我们不知道原因,但我们知道她写了。这个……这个谜团……可能同样的,与格伦和霍莉有关……”
“那为什么偏偏是霍莉?”迪克问道。“为什么不是格伦?”
“因为,”海伦说,“亚历克斯姨妈被谋杀的时候,格伦、内莉和帕金斯正开车前往市中心。除非他们三个、以及梅贝尔·帕金斯和圣卢克医院的护理员都在撒谎,否则他们肯定不在现场。现场只剩下两个人,霍莉和她的父亲。这就是马龙所知道的。”
“但是,马龙应是在帮我的,”霍莉说。
杰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是的。但我们不小心把你从监狱里救出来,这让他陷入了当前的困境,他不希望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但他也无可奈何,他必须为布莱克县找到一个凶手,或者你,或者是其他人,否则他自己也会陷入麻烦。”
“霍莉,听我说,”海伦恳求道,“你……”
她的话被弗雷泽夫人的到来打断了。
“这是你要的黑麦威士忌,”这位女士严厉地说,“还有苏打水。我想,以你现在的状况,喝点酒也无妨,我承认这个可怜的女孩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即便如此……”她砰的一声把托盘放下。“还有一件事,杰克·贾斯特。我希望你能警告她晚上不要出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