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药铺,除了卖了凡品药草,还对比了价格和质量。
西市王氏药铺的人参稍贵,但品质不错,李南星买了一株。
东市冯掌柜那里,价格便宜,但品质稍次,李南星又买了一株。
这冯掌柜要诬陷他偷参,他干脆一口咬死没去过。
“确实是王氏药铺的油纸。”有人立刻认出来了。
“没错,这红章好认。”
吴邈瞪了那人一眼,脸色黑下来:“笑话,你偷了参,随便找张王氏药铺的油纸包着,谁认得出来。”他明明亲眼看见李家两兄弟从东市药铺子里出来,这李家穷得揭不开锅,哪来这么多钱买药。
“巧了不是,我抓的药材多,特地让掌柜的给我开了张单子。”李南星笑了笑,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单据,上面列着今天买的所有药材,第一列就是那株老参,右下角还盖着王氏药铺的红章。
“您要是再不信,我可以亲自陪您去王氏药铺对峙。”
王氏药铺是玉带镇最大的药铺,背靠官府,是个不怕吴家的主,李南星不用担心他反咬一口。
“各位!瞧瞧他身上的烂衣服,买得起这么贵的药材吗?说不定这钱才是偷别人的!”吴邈气不过,上前揪住李南星的衣服领子,就是要让李南星难堪。
“您之前说我偷参,这会儿又改口说我偷钱,什么东西到您嘴里都成了黑的。”
“我抓住一条小畜生,买了它的胆换钱,不行吗?”李南星说小畜生的时候紧紧盯着吴邈的眼睛,右手发力,把揪在他衣领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再说了,穿的烂怎么了,穿得烂就是小偷?”说罢,李南星眼睛扫过围观的好事者。
这话一出,四周的人都散了,他们好像才想起来,吴邈是个欺市霸街的纨绔,而他们都是穿得破烂的穷人百姓。
吴邈吃了痛,还没占到便宜,顿时气急败坏,捂着手指大叫:“都他妈给我上,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