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哪里,若真是如我们所想,那这金得利就罪该万死,岭南县饿殍遍野,县令金得利却肥胖如猪,他这是在吸血,吸的是岭南县老百姓的血。”
欧阳韬犹豫道:“杨凡,金得利虽然可恶,但是这事不该由你来管,你只能上奏折参本。”
杨凡:“天下不平之事我都管得,欧阳兄,你尽管去查,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一些手段,对了,让李大哥跟你一起吧,他也该跟你学着点。”
欧阳韬皱眉道:“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这金得利虽只是一县县令,但是他的靠山可不一般。”
杨凡:“是谁?”
欧阳韬躬身道:“听刘主簿说,金得利与青南布政使有所往来。”
杨凡疑惑道:“金得利不过是七品县令,竟还能与布政使扯上关系?”
欧阳韬:“这金得利每年都会给青南布政使送上一份厚礼,具体是什么,无从得知,真要查办了金得利,可能会得罪了布政使。”
杨凡冷笑道:“得罪就得罪,金得利为官一方,不能为民请命,反而坑害百姓,这种官员,要他作甚,如果青南布政使不分青红皂白,妄加袒护,我连他一块查办了。”
欧阳韬愣了愣,这杨侯爷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布政使,那可是从二品的朝廷大员,在这地方,可就是横着走的主,未必会给侯爷面子啊。
欧阳韬心里虽然有些担忧,但对金得利的做法也甚是不满,而且,只要证据充足,即便查办了金得利,布政使也就不能说什么了。
欧阳韬领命离去,心里也有些猜不透杨凡的想法,杨凡是武职,却偏偏管起文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