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追上去。
&esp;&esp;他问：“年龄。”
&esp;&esp;还有十天多就成年了，但商忆说：“……十七。”
&esp;&esp;十七岁的女孩对他来说，会更想睡吗？
&esp;&esp;然而季允之再次甩开她。
&esp;&esp;他重新变得冷淡：“报警。”
&esp;&esp;“马上就成年了！”她重新抓住他，“还有半个月就成年了！”
&esp;&esp;她再次向他哭泣，用她那双眼睛最漂亮的状态、最脆弱的状态、最纯净的状态。
&esp;&esp;他看着她抓紧他的那只手。
&esp;&esp;他在想什么呢？
&esp;&esp;她一点一点松开。
&esp;&esp;最后一根手指离开时，她终于听见他说：上车。
&esp;&esp;她父亲懂什么叫豪赌？
&esp;&esp;她懂。
&esp;&esp;但还有一个秘密，沿途也不可以听。
&esp;&esp;在他沉默的时间里，她预演过的那些结局，包括被他拯救、被他无视，甚至包括被他伤害，包括疼痛。
&esp;&esp;也包括，爱上他。
&esp;&esp;但不包括被爱。
&esp;&esp;而如今是他说，她一直都很麻烦。
&esp;&esp;他承认，她是他的麻烦。
&esp;&esp;商忆的唇角扬起，倒映在车窗上。
&esp;&esp;赌徒懂什么赔率？
&esp;&esp;她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