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刻凝视。
&esp;&esp;他当然想看。想看她的锁骨、乳房和小腹，尤其是乳房。
&esp;&esp;他又不要脸。
&esp;&esp;但她会哭的吧？
&esp;&esp;“……有润滑吗。”她说第二句话，“我不行的。”
&esp;&esp;“靠我自己……绝对不行的。”她扭过头，轻声哀求，“……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
&esp;&esp;他答了：没有。
&esp;&esp;“……那没关系。”
&esp;&esp;那她问的意义是？
&esp;&esp;明天他会记得准备。
&esp;&esp;她闭上眼睛了。
&esp;&esp;他这才去看。
&esp;&esp;她简直瘦得不像话。2023年了，再怎么极致的贫穷，也和吃得好坏毫无关系。
&esp;&esp;那她是身体不够健康，还是兼职辛苦？
&esp;&esp;幽默的是，他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抬手触碰她的乳房。
&esp;&esp;可以遵循本能享用的……这种想法只恶意闪烁一瞬间。
&esp;&esp;还是不要这样。
&esp;&esp;她没有做错什么。
&esp;&esp;他选择先和她裸裎相对。
&esp;&esp;她竟然一直没有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除了阴部被手掌覆盖时，几不可闻的叹息。
&esp;&esp;他其实真的非常希望她不要感到屈辱，性是所有人人生里必经的一步，得不得到钱都是。她可以这么理解。
&esp;&esp;但他懒得说。随便了。
&esp;&esp;他六年级就接受性教育。性器官解剖—青春期—性，性的部分，还分很多个sub-ic（子话题）。性吸引，性取向，性功能，如何尊重、如何去爱。
&esp;&esp;也有华人家长会拒绝签署接受同意书。他才无所谓。
&esp;&esp;对他来说唯一的作用是，直接就顺利地到最后一步，过程中的过程。
&esp;&esp;“……痛。”她终于落泪了。
&esp;&esp;“……好痛。”她的手指陷进他的肩膀，“等一会。”
&esp;&esp;他原本想道歉。转念一想，她应该能够正视这种疼痛。
&esp;&esp;还真是。她缓过来，就告诉他可以继续。
&esp;&esp;长痛不如短痛，他感觉到冲破某种阻碍的瞬间。她猛地揪紧他的肩膀，倒吸一口气，面无血色。
&esp;&esp;年纪还是太小了吧……如果是二十二岁，身体发育得更成熟，或唇形和伞形阴道瓣，应该会好很多，也不必出血。
&esp;&esp;或许她是中隔形？痛感这么剧烈的话。
&esp;&esp;他觉得她心里大概率也在判断。她没有为这种疼痛而羞耻，好消息。
&esp;&esp;很难说这究竟是遗憾，还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女孩成年当天就属于自己——不生出特别心情，那不是男人。
&esp;&esp;“……可以了吗。”
&esp;&esp;他快忍不下去了。
&esp;&esp;“……痛。”原来她是在哭泣的。
&esp;&esp;世界上所有的亲密无间，本质都是疼痛啊。
&esp;&esp;他再次抬起手，慢慢摸她的额头。
&esp;&esp;出汗了。
&esp;&esp;“……那个，”他很诚实，“忍一忍。”
&esp;&esp;不熟，叫不出口小名。
&esp;&esp;叫全名也太不合适，他不至于。
&esp;&esp;她别过脸。
&esp;&esp;他想动都极为艰难，不敢想象她有多疼。
&esp;&esp;那个项链还是不够。
&esp;&esp;或许他应该跟她结婚的……她都不喜欢他，却承受这种疼痛。
&esp;&esp;他默默想着要如何回馈，这才又缓慢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