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她已经开始拼命求饶，求他停下来，但甚至才进去一半都不到。
&esp;&esp;要了命了。
&esp;&esp;她说得对。女生面对挚爱，身体机能所能自发带来的潮湿都根本不够，而她甚至不为他动情。
&esp;&esp;只能痛到咬破嘴唇。
&esp;&esp;原来他还是会心软的，他有这个功能。
&esp;&esp;第一次草草结束，他抱她去浴室。
&esp;&esp;“我自己来……”她低着头，“谢谢。”
&esp;&esp;这也太礼貌了。
&esp;&esp;他正好不想跟她大眼瞪小眼，果断起身。
&esp;&esp;换新的床单，购入润滑剂。
&esp;&esp;不要脸就是好啊。
&esp;&esp;她出来时，明显已经哭过，也哭完了。
&esp;&esp;他在想，如果这时候给她钱，她是不是会更难受。
&esp;&esp;似乎不太好吧？
&esp;&esp;他想一想，从床头柜捞起手机，把她的名字加在自己下面。
&esp;&esp;他应该告诉她，今后她在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必再畏惧任何可控的疾病或意外。
&esp;&esp;第一次，他没有从她身上得到绵长快感，所以还有极度冷静的认知。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不管能够相处多久，他都有责任让她永远健康而富有。
&esp;&esp;还是先不说了，让她休息。
&esp;&esp;结果她自己去拿衣服。
&esp;&esp;他抬手拦住，懒得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皱眉看着她。
&esp;&esp;“……我该回去了吧？”她小声问，“我昨天看了一眼，隔壁好像是书房的样子……没法睡。”
&esp;&esp;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sp;&esp;这房子迟早都是她的。要不是怕她得到想要的不听话，他一开始就会写她那个破诗名字的。
&esp;&esp;他真的懒得说话，单手把她拎回被窝里：“睡觉。”
&esp;&esp;她局促望着他：“我不用回去吗？”
&esp;&esp;“我不是在跟你谈恋爱，”他终于解释，声音冷淡，直截了当，“但没必要恶心你。懂吗？”
&esp;&esp;做完就让她一个人打车走掉，像什么样子。
&esp;&esp;她才多大，他有必要这样作恶？
&esp;&esp;小孩子就是麻烦。
&esp;&esp;她听懂了。
&esp;&esp;默默躲去一边，低低开口：“谢谢。”
&esp;&esp;一起过夜，心理上的确感觉好过些。似乎就不再是买卖，这样的一种自我安慰。
&esp;&esp;这也要谢谢，他才懒得理。等润滑剂送到，无视管家尴尬的神情，低头研究。
&esp;&esp;她果然也睡不着，抱着被子发呆。
&esp;&esp;“我想再试试。”
&esp;&esp;他可能语气直接平淡了些，但实际上，她完全可以说不行的。然而小女孩理解为命令，连忙点头：“好的。”
&esp;&esp;他真想翻白眼。
&esp;&esp;亲的时候就不想了。她真是……怎么这么甜？
&esp;&esp;他会纵容她的。
&esp;&esp;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她可以尽早大胆地和他相处。
&esp;&esp;这次亲了乳房。
&esp;&esp;她有些不对劲，发抖变成瑟缩。他慢慢地含弄，舌尖落在微凉的肌肤。她突然低低喘一声。
&esp;&esp;好消息。
&esp;&esp;也不是太好，指腹并没有触到什么异样。
&esp;&esp;不过还是会容易一些。加上足够的润滑，她没有再哭，只是更加无措。
&esp;&esp;终于完整进去时，还是哭了。已经抵达最深处的位置，还需要进一步撕开，没有办法不落泪。
&es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