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也不会容忍一个尾大不掉的潘家,到时候两家必有一战。”
“所以父亲临死前,与主公会面的时候,将我推到了主公这边。当面对主公讲不管潘家如何,潘元绍都是你的人。为了消除扬州族老们的戒心,父亲让我的弟弟潘元明投向了扬州族老一方,这样无论胜负如何,不至于让潘家承受灭门之祸。”
张皓震撼的酒都醒了一大半,这种智慧试问放在几百年后,几人能及啊?
张皓感叹道:“潘老先生智计超绝,令人肃然起敬。”
潘元绍苦笑道:“都是一些大家族的断尾求生之策而已。事后你们都知道了,主公让我置身事外,算是对我的一种保护,其实主公对潘家早已有所防备,张士义的叛变是此次叛乱中的变数,差点让他们一战而功成。最后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按照主公的计划,接到信号之后,主公埋伏在潘家中的人发难,然后我出面保全了潘家家小,只诛首恶。”
张皓总算理清了这次叛乱所有的关节点,唏嘘地叹了口气。之后两个人再没有别的话,你一杯我一杯......
平时风流倜傥,面对数万元兵而不改颜色的儒帅,此时喝的酩酊大醉,抱着张瑜泪流满面。嘴里念着潘元明的名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张皓醉醺醺地走了潘府正堂,被张安扶着东倒西歪地走着,嘴里苦涩地念着他剽窃来的得意之作。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