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器皿外观精美,形制多样,广为使用。然青铜制器皿易起铜锈,所制兵器需时常擦拭,器型略显笨重,锋利尚可,韧性不高,作战只可直刺,劈砍则易断。
青铜釜鼎这些器物易碎,还容易生出铜锈,故而军中行军之时青铜釜鼎器型都不大,除了行军打仗携带不便之外,煮饭熬羹出品也不多,出战军士众多时,往往不够分配。
这铁料制品熔炼较难,制作技艺尚不得法,还有待改进。就面前所制铁石器皿而言,铁石制兵器更显锋利,直刺劈砍皆强于青铜兵器,只是太过笨重,还需改进。而这铁石所制釜鼎炊具,虽也看着粗陋些,然比之青铜釜鼎已有优势,比之青铜釜鼎不易起锈,行军打仗携带也更为容易。铁料炊具还有一处优点,比之青铜要坚韧许多,铁料炊具器物可以做出比之青铜釜具大些,用来煮饭熬羹既快又好。
还有,铁质炊具质地坚硬,打磨后表面齐整,方便炒制粟藜之类谷物,比之青铜釜鼎可制做出多样便于携带之军粮。
张放一股脑的说了许多,还说正在琢磨铁料制品熔铸的改进之法,期望制作出如刺客手持之短剑的那种利器。可铁料兵器制成尚需时日,他想着先赶制出一批铁料炊具送去边关韩军,助一臂之力。
张放正说的起劲,张平走了过来,对着张放张良说道,放儿,你不要只顾着用铁料制作兵器釜具,老夫看那铁料器物质地坚硬,很是适宜制作农具,你也花些心思,做些个铁料农具出来。韩国农夫若是能用上事半功倍之农具,便可产出更多军粮。
张良听父亲张平一番言词,也是心生感叹,原来这兵器制作与农具制作也有互通之处。
张平张放一番言称,让张良眼前一亮,想那堆黑灰色石头能熔炼制作出这般有用的器物,既能有助韩军军力,还能帮扶农户增产军粮,真是隔行如隔山,。
张良没深入兵器坊之前,未曾想过兵器制作如此之难,一剑一盾,都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事,心中思忖今后尽快掌握其中技艺,早些有自创之能。
随着张良对兵器制作的日益上心,他与父亲张平之间的交流也多了起来。父亲张平之前在家时,对张良话语不多,即便说起也无外乎是身为父亲的管教之词。
自张良前去兵器坊学习兵器制作之后,张平待他已不同从前,言语之中已不只是以往的家常叮嘱说教之类话语,有时会不经意提及韩国和韩军,乃至六国之现状。只是张平一说起这些,言辞之中,尽是让人不安的忧虑。
张平谈论近些年韩国和韩军的现状,张良也是时有耳闻,其中听闻最多的事,就是韩国上党郡守冯亭宁愿违抗韩王之命,也不愿将上党城池献于恶秦,硬是将上党城池献于了赵国,挑起了秦赵两国为争上党的长平之战。
最终秦国耗时近三年,倾全国之力,与赵国一决高下,在长平大胜赵国抢占了上党之地。
韩国原本可借秦军已快耗尽国力之时出兵秦国,却因顾忌秦国报复,只想坐看两虎相争,坐收渔翁之利,不敢放手一搏,错失绝佳战机。
张良见父亲张平每每提及此事,便是咬牙切齿,恨不重来,一改今日之局面。
张良这才明白,韩国自丢失上党之地,国力大不如前,军力更是日渐势微,感知最显的是韩军的边关的民众将士,饱受秦军欺凌。
张平向张良谈及这些旧事之后,不禁流露感叹悲伤之情,几次哽咽几近老泪纵横,张良连忙宽慰道,父亲不必过于悲观,韩国近几年,国安民定,韩军又有强弓劲弩各式杀敌利器,再有几年,定能再振国威。
张平看着一脸真诚的张良,苦笑了一声,忧郁的说道,但愿能如儿所言。张平说完,苦着脸郁郁而去。
张良暗自立下子承父业之念,除了去内廷郎中那里学习医术之外,一有空闲就去兵器坊帮忙。张良对母亲说是帮忙,其实是不想让母亲担心,毕竟兵器坊不比内廷郎中那里清闲安稳。
整日里与剑戈矛盾还有高温铜汁打交道,不止是辛苦劳累,稍不留神还会伤筋动骨烫伤割伤。有鉴于此,张良母亲极不情愿张良再去干这烟熏火燎敲敲打打,危险频出的苦力活。
张良就曾多次见过父兄两人身上各有十几处的大小疤痕,划伤扎伤烫伤所致皆有。
张平暗自细看了一段时间,见张良在兵器坊上手干活的架势和干活时的态度,这才认定张良立志从事兵器制作是认真的,慢慢与张良言语明显多了起来。
之前两人言语只是父子之间的日常交流,自张平认定张良有子承父业的志向,张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