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可以让自己盛气凌人的理由了,也可以借此掩盖自己那种莫名的烦躁。江夔握紧信封,当着宁泣的面质问绫罗。
绫罗不解释。
宁泣不相信里面是私通贼人的只言片语,一把抢过去,拆开来看。拆了一封,快速浏览,脸上堆起了笑容。又拆了另一封,这次竟然笑出声来了。说:“绫罗,你早该这样了。”绫罗回以她微笑。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眼神交流,让英武的大统领没了底气,内心犯疑。江夔拿回去,一看,好嘛,一封休书,一封自请下堂书,两手准备,就怕离不开统领府,离不开自己。这个女人,不是在外面抛头露面,就是在屋里净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不能安安分分待在府里,让自己少操心些吗,就像梦佳一样,给自己生个孩子。
下人来报,已经将西苑翻了个遍,再也没查到其他可疑的地方。
“统领大人,你冤枉了绫罗,还要让她这样跪着吗?”
江夔让绫罗跪着本不是因为贼人,而是自始至终她都没对自己的抛头露面认错。江夔从来没想到,绫罗的固执会让自己这么无力。
“起来吧!”
宁泣扶起了绫罗,跪得有些麻了,绫罗一个趔趄,娇软地靠着宁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江夔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要是宁泣是个男人,江夔早已经拔出他的剑,让宁泣去见阎王了。
不一会儿,又有几拨下人来禀报,搜查了下人院子,搜查了浣衣房,搜查了厨房,搜查了厕房。没有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