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久一最近为了工作,忙的昏天暗地。
报告做完了,还要准备文字版说明及演讲稿件。她边写边唱稿,努力做到最好。
闲暇十分,她时不时反问自己,这么拼是为了什么,像之前那样做条咸鱼不好吗,想当个领导真不容易啊!
是为了什么,她说不清楚,但她明白大概方向,是为了那晦暗还明的未来吧。
希望自己强大,希望日后不管跟谁走到一起,都不会再因为没钱而困扰。
文久一目前做不出什么决定,就只能先提升自己,忙起来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她依然保持之前的节奏,回曲成的家,跟舒若申做网友,当个渣女挺好,心情都明媚了不少。
只是舒若申最近有点怪,怪就怪他的吧,姐姐已经在努力了,他别拖后腿就好。
文久一知道最近舒若申也很努力,周旋于曲成的各个工地,这让她有种顶峰相见的错觉。像两个高中生各自拼命学习,为了考进同一所大学成为更好的自己。
她也谈不上原谅,就是觉得恨意消减了不少,跟舒若申说话见面也没那么别扭了。
这天文久一正在开视频会,手机一连来了好几条信息,她以为又是在舒若申分享生活了,点开一看竟是汪普。
“在忙吗,有点事情想跟你聊聊。”
“不是现在聊,现在不太合适。”
“你要有时间今晚见个面吧。”
“我是不是有些冒昧了,要是打扰到你不好意思了。”
……
文久一看了一眼,汪普在这精分些什么呢,自言自语这么多条,不会是孩子有什么事吧?
文久一忙问道,“怎么了,是孩子的事吗?”
“不是,跟小词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看到跟孩子没关系文久一长舒口气,她大概能想到汪普要跟她说什么。
“那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你选地方吧。孩子怎么办?”
“孩子去托管班,晚上。我跟老师说接晚点。咱们6点见8点估计也吃完了。不会太影响接孩子。”
文久一看着汪普这个欠佳的语言表达能力无奈的撇撇嘴,“好,你选好地方发我位置。”
跟汪普约完,她发了条信息给曲成“今晚上汪普找我,神神叨叨的要跟我说点事情,我估计可能是要跟我讲秦茹的事,我跟他见一面?”
毕竟是舒若申亲手调教出来的女人,文久一阳奉阴违的本事大着呢。虽然她已经跟汪普定好了,但该给曲成的面子一点都不能少。这是跟他商量,不是通知,反正曲成也不会反对。
文久一刚跟舒若申在一起时,经常跟别人约好吃饭,逛街,然后通知舒若申一声。
舒若申为此不知道跟文久一干了多少架。“你是通知还是商量?你都定好了,还告诉我干嘛?你心里有我吗?有我你们约之前为什么不问我?现在说是什么意思?你去吧,我在你心里算个屁?文久一你爱过我吗?……”
文久一我行我素三十多年,一时间难以适应身边有人处处管着自己,事事都要报备。
爱会融化一切坚冰,文久一从开始的莫名其妙到后来的慢慢适应,再到最后学会了提前商量,她逐渐变成了舒若申渴望的样子。
没人能让文久一改变,除非她自己愿意。她是真的在一次又一次的争执中领悟了真谛,有个事精这样在乎自己其实挺幸福的。
舒若申既管不了她,又必须事事都参与,吵架永远输,道歉无数次,但下次他依然还会不长记性的管着她,事无巨细的找茬儿,这大概就是爱吧。
过了一会曲成回了信息“去吧,他可能觉得你跟秦茹是朋友,需要问问你的意见,你可以好好跟他聊聊。”
一切如文久一所料,她乐呵呵的回道,“那好,今晚我就不回去啦,你自己吃晚饭。”
曲成想说,也不是很晚,我可以接你,他打字删除打字删除好几次,还是只回了个“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正确的处事方式,但别人未必认可。
如果当年舒若申含蓄一点点,只一点点,文久一都不会对他念念不忘。如果曲成能霸道一些,占有欲强一些,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人就是这样,你明知道她不:()独我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