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未用饭呢!”
叶浅夕眉眼一弯,向她望了一眼,笑道:“无事,我一会儿就吃完,不会浪费卿染姐姐的一番心意的。”
这条蛇,总是赖着她不走,一直盯着她,总不好意思自己饱腹。
卿染看她忍着鼻息,有些心酸,若是阿月的晕血症能愈该有多好,可她生的是心病。
卿染神游之时,叶浅夕又说了句,“还没问这条蛇有没有名字,赶明儿问问。”
卿染重重地点头,调笑道:“若是蒲月知晓,你对一条蛇这样好,还不知醋成什么样儿呢?”
提起蒲月叶浅夕的笑意渐消,漫不经心地喂着蛇,待其吃饱后,望着窗前空空的鸽子笼,也不知她行至何处了。
恍惚间卿染打断她,“阿月,你说宜王会答应吗?”
她总觉得这事有些荒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但萧绾柔怎会那样蠢。
叶浅夕并非胸有成竹,宜王此人她是略有耳闻的,“爱名利之人都会应下,若是不应倒也没什么。”
“若是应下,不是叫他们得了好名声。”
“我要的是百姓们切实的好处,至于好名在谁身上并不重要。”
叶浅夕将面吹了吹,张开小口,慢吞吞地吃着面,一边与她搭话。
卿染抿着唇,一手扶着红颊,犹豫着,又问:“方才你们说什么呢?”
叶浅夕并未主意她的目光里有些异样的色彩,将一口面咽下才答她:“我问他为何要帮我,他并未相告,但他说与母亲相识,与我猜测无异。”
卿染恍然:“怪不得他问我是不是在施粥,想必也是知道些师父所行之事,毕竟这件事师父做了十几年。”
想起自己磕磕绊绊的回答,她有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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