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高贵拉低了。”
“施音禾,敢这么跟长辈说话,谁给你的胆?”安氏恼羞成怒:“你目无尊长,顶撞长辈,这样不知礼数,你以为王府会看上你这样的野丫头?小心我把你丑陋的行径告诉王府的高管家。”
“哦?告状?那您现在可以去了,恕不奉陪。”施音禾冷冷说道,看都不看欲言又止的杨镇,回头就往院内走。
大门也徐徐关上。
“门都不给进,她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长辈!”
安氏彻底被激怒了,想上去打门。被杨镇一把拉住:“娘,您别闹了行不行?我们是来求人的,您这么叫骂,谁会帮咱们?”
“难道就这样看她把咱们武儿关起来?”
“娘,跟您说多少次了,抓武儿的不是她,是昨日救她的人。咱们也不认识那人,只能求她帮忙,从中说和。”
“那还不是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母亲不开窍,杨镇更烦躁了:“娘,您以为她还是原来逆来顺受的施音禾么?她现在身负施家巨额产业,身后还有王府的助力,家里仆从众多,还有打手负责她的安全。咱们杨家跟她比,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了。何况,当初让她当妾的是咱们杨家,把她逼出杨家的也是咱们,您这会来人家门口摆长辈的谱,谁还愿意帮咱们?”
“有什么不对么?她再发达我都是长辈。”安氏油盐不进,让杨镇头疼,母亲惯会捣乱,早知道他自己来找施音禾。
面对无理取闹的母亲,杨镇再次无力。她恨不得去问施音禾,他不在那几年,她是如何把母亲伺候得这样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