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开城门!”
“城东兵变,孙千总遇刺,刘把总重伤!”
“速速让开道路,刘把总在此,快放我等出城!”
萧靖川纵马急驰,转瞬间便抵至西门城下,一路高喊。
守门贼兵刚便听得城中有枪炮刀兵之声,现下观萧郎单骑闯关,身后街巷似又影影绰绰有着人手朝这边运动,遂心下顾虑,不免便欲上前细察。
“队长!队长!”
“草料场,草料场起火啦!”
就在这当口,贼寇守门队官身后,一兵卒亦高呼出口。
见势,那队长忙又伸长脖子向草料场位置瞭望,面上眉头紧锁,如临大敌。
片刻,待那人重将眸子对向萧靖川时,举着火把就凑近跟前。
“啊!真是刘把总!”
守门官瞧清刘大疤拉,就于此时,萧靖川却忽地一鞭抽来!
“去你妈的,快去将城门打开!”
“叛兵就咬在屁股后面,刘把总要是有个闪失,老子就地先砍了你!”
萧郎面目凶恶异常!
那队官被萧靖川威势所逼,亦来不及细究,忙胡乱冲后嚷去。
“开门,速开城门!”
待其言毕,萧靖川一夹马腹,快如闪电,毫不停留,一下子便朝西门外冲去!
萧郎刚自西门出城,他身后三十余乡勇便亦赶至西门城关。
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西门守兵匆忙迎战,这门户既开,慌乱间便再难快速关合,且纵是他想,现下已然打到西门来的三十余乡勇亦不答应!
............
城外!
孙培忠、李虎臣、刘文炳、巩永固四将,在见得城中起火后,亦瞬时间便带着队伍朝西门处扑杀!
要知这些人自白天谋算之后,便再无城中消息,早已心焦如焚。
眼下,比那此前预定谋划时间又拖后足足两刻钟,怎得不叫人起急。
遂就在兵卒望见城中燃起大火的瞬间,那李虎臣便作势不住,头个窜起来,带着兵卒就嗷嗷往城下奔!
西门外沿城头,萧靖川纵马刚得出,这边厢李虎臣、孙培忠等便扑杀而至。
两厢城关前一碰头。
“将军!”
“啊!是将军!”虎臣、培忠惊言。
“休要啰嗦,上!先夺下西门,清理守门贼兵!”
萧靖川半分迟疑都不曾有,实也是城中确系危急重重!
“是!”
“弟兄们,冲进去,杀!杀呀!”
喊杀着,外沿几百兵卒同时灌入城门中。
箫郎跟随众将身后,亦再次返回。
不消片刻,西门控制权夺下!
萧靖川横刀勒马,站于城门前,大吼令言。
“李虎臣?李虎臣何在?!”箫郎勒住马头,夜色中四下找寻诸将位置。”
“在!将军!末将在此!”
李虎臣匆匆赶至身前,其后,听得将军呼喊,孙培忠、刘文炳、巩永固等亦又重聚到箫郎跟前等待进一步命令。
见得虎臣到位,萧靖川一甩膀子,将同乘的刘大疤拉甩下马来,如细瞧,不难发现,眼下的刘大疤拉腰间更多插了柄匕首,看来是萧靖川有意为之,怕耽搁时长,这老货再兀自转醒,从后偷袭抵抗,遂补了这么一刀,彻底送他归西!
“李虎臣,此人乃城中守官,人称刘大疤拉!”
说着箫郎随手一扯,又将腰间别着的孙千总项上人头抛到李虎臣怀中。
“这个!是押款官孙千总首级!”
“你带本部兵马,火速沿此街道直奔城东!”
“咱先前谋算有误,眼下城东兵营内,有新募乡勇七百余,加押款队伍五百之大半!”
“你寻匹快马,带人速去镇住场子!”
“咱这一仗人头不够,声势来凑!”
“虎臣,都言你素有猛张飞之勇,究竟如何,今日便可见分晓!”
“速去!”
“压不住城东,今夜全军危矣!”
“成败在此一举!”
萧靖川身下枣红马甚通人性,此刻亦暴躁非常,打着响鼻,左右跺着蹄子。
“是!”
“将军放心,拿不下城东,俺李虎臣提头来见!”
言语间,虎臣兴奋难当,发起狠来,甩开膀子,一把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