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帅挑了挑眉,从一位伤兵手里拿过小册子一边翻阅,一边问道:“学的人多么?通过一部的有多少?通过全部的又有多少?”
这可问到了商武的盲点上。
他不识字,年纪大了,也无心向学。
面对秦大帅的问题,他只能捡自己知道的回答:“学的人不少,考过的人却不算多,全部通过的,我就知道一个。”
秦大帅一目十行的把小册子给翻完,交还给伤兵后,这才扭头看向谢氏姐妹俩。
“商武说的,可是事实?”
谢商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对!又不全对!”
“何解?”
“此地有伤患328人,医者五人。
为解决人手不足的问题,特出此书。
三月前,书成之日,特遣人问过众伤患,识字者不超过十五,能通读此书者不过二三。
询问过众人意见,承影特为此开过一课,伤患纷至沓来,却又纷纷离开,最终留下的不到一半,能融会贯通的又不到一半。
十堂课毕,学生仅余二十人。
十堂测试,结课者众,结业的却仅有一人,乃是文书赵秉文。
我等自愿出资,让其代承影抄书、授课,如今伤患手中之书,皆出于他手。
前日又考,结课一堂者二十二,结课两堂者十八,结课三堂者有九,结课四堂者有三,已初见成效。”
秦大帅闻言一愣,而后苦笑道:“是位人才,是我耽误了他。”
谢商陆摇了摇头,道:“不怪大帅,只怪这世道……”
此话一出,全场皆默。
见势不对,秦希和立马跳出来,道:“前院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去后院吧!”
要是在别人家,秦希和说出这种话,定是要被教训一顿的。
可在这本是军营的地方,谢商陆又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秦夫人到嘴边的呵斥,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这军营的后院和前院完全不同。
前院大气粗矿,后院却小巧玲珑,只有一十八间房。
虽然后院房间门口也挂着牌子,但颜色前院完全不同,清一色的黑牌子上,写着朱红色的大字。
居中的一间,本该是堂屋的地方,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诊室。
诊室两边,一间是药房,一间是手术室。
药房旁边是库房,手术室旁边是准备室……
是以,张济、谢氏姐妹俩、其他道医、药童、李昶,没有一个住上正房的,都挤在偏房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看上那间住那间,还少了许多纷争。
谢氏姐妹俩为了省事儿,干脆住了一间,隔壁就是李昶,再过去,则是后院的小厨房。
至于待客?
谢氏姐妹俩直接把两位贵客安排在了后院的凉亭里。
然后,谢商陆陪客,谢承影则自顾自的钻进了厨房。
秦夫人刚想嘀咕几句“不懂待客之道”之类的,就见谢承影从厨房钻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块儿托盘。
托盘上面有两个壶,几个大小不一的茶杯,并两碟子刚刚传到凉州的点心--驴打滚。
秦大帅目之所及,都是一副井井有条的样子
此话一出,全场皆默。
见势不对,秦希和立马跳出来,道:“前院有什么好看的,咱们去后院吧!”
要是在别人家,秦希和说出这种话,定是要被教训一顿的。
可在这本是军营的地方,谢商陆又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秦夫人到嘴边的呵斥,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这军营的后院和前院完全不同。
前院大气粗矿,后院却小巧玲珑,只有一十八间房。
虽然后院房间门口也挂着牌子,但颜色前院完全不同,清一色的黑牌子上,写着朱红色的大字。
居中的一间,本该是堂屋的地方,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诊室。
诊室两边,一间是药房,一间是手术室。
药房旁边是库房,手术室旁边是准备室……
是以,张济、谢氏姐妹俩、其他道医、药童、李昶,没有一个住上正房的,都挤在偏房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看上那间住那间,还少了许多纷争。
谢氏姐妹俩为了省事儿,干脆住了一间,隔壁就是李昶,再过去,则是后院的小厨房。
至于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