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间,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大人,民妇今日才彻底看清了与我朝夕相处两年的夫君的真实面目。”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决绝。
“我未曾想到,他竟会背着我,用我的嫁妆去外面养女人,甚至还生下了私生子。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还打算抛弃我,另娶他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也让我看清了他那丑恶的嘴脸。”
“请大人为我做主,准许我……”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在积蓄着力量。
“请大人为我做主,准许我与裴青和离,当堂写下和离书,一别两宽!”
当场意外的除了裴青和裴老夫人外,其他人倒是都表现出来了异于常人统一的赞同表情。
衙门大人也是多番地询问了之下,目光凌厉威严地看向了劣迹斑斑的裴青。
“裴青,你之所为,虽未触犯律法,但却有悖公序良俗,为人所不齿。你结发之妻要与你和离,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裴青下意识的想法便是拒绝,不愿和离。
“和离不可能,除非休妻!”
裴青对李砚浓的怨怼之意不小,今儿的事情,方才或许是情绪上头,没有去细细琢磨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可眼下琢磨回味,他终于是反应过来,所有的闹剧都是李砚浓一手造成的。
至于她的目的,或许就是眼前要一事。
想着和离,留一个清白之身,功成身退?
休想!
他偏要休妻,要叫世俗的流言蜚语和唾沫星子将李砚浓钉在耻辱的柱子上,让她余生都无法出门见人。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叫人愤慨不已,莫说是平日威严的衙门老爷,就是围观的百姓闻听此言都狠狠地啐了一口。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令人气愤。明明是裴青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对不起李砚浓。
若是他还有一点良知,此刻应该诚心诚意地道歉,或者该爽快地答应李砚浓和离的要求。
可是他却如此无耻,连和离都做不到,还想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李砚浓。
况且李砚浓提出的还仅仅还只是和离,在旁观人的角度看来,平静对待此事的李砚浓到底还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