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尚勺关系不错,也与平沙剑仙关系不错的枯槁老妪,见到平沙剑仙能够如此从容的讲述这些,在心中也能够明白,她这是彻底的放下当年的事情。
至于平沙说的原因,她则是半信半疑。
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平沙剑仙虽然说的句句在理,但是其中却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就如她先前所讲一般,她也是并没有将事情的实情全盘托出。
那么,比她还要精明的平沙剑仙则更会让人深不可测。
所以,她所说之事想必并不是那么简单。
平沙剑仙并不在众人心中的心思如何去向,也不去在意众人的心思如何汹涌。
平沙剑仙说完这些并没有选择沉默,而是继续说道。
“对于先前的两个问题,我确实有了一些眉目,但是却不能在此言及,我想在座的诸位可以理解。”
率先打破平沙剑仙所营造出来的平静的并不是坐在首位上的宗主诚文,而是一直都和平沙剑仙有过节的尚生。
只听她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吗?理解?眉目?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你所说的这个眉目?”
殿内众人听到尚生的阴阳怪气的语气,都是一副看戏的神情,她们倒是乐见其成,不怕没有热闹,就怕热闹不够大,不够看。
坐在首位上的宗主诚文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幸灾乐祸的神情,但是从那一双明眸之中可以看出来她还是愿意见到平沙剑仙吃瘪的。
倒是坐在一侧的枯槁老妪,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后选择闭眼不看,闭口不言。
平沙剑仙并不是什么不同世事之辈,反而是通晓世事之辈,对于众人的神情自然是了然于胸。
即便众人表现令她很失望,但是她也没有打算和在场的众人计较什么。
反而是对与她恶语相向的尚生,她倒是不介意再多给她一些教训。
只见平沙剑仙未曾言语半句,而是将身边的重剑——重岳释放出大量的光芒。
只此一下,就让尚生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脑袋,以及下意识的看来一下自己受伤的臂膀。
随后,面红耳赤的大声喝道。
“尚平,你大胆。”
大殿之内的剑意并没有因为尚生的一句话而有所减退,反而是剑意更胜先前。
随后,平沙剑仙环视一周,看着蠢蠢欲动的众人,不禁冷哼说道。
“大胆?七百年前你们就该知道本尊是如何的大胆,现在还在此叫嚣。”
此时此刻的平沙剑仙没有去用“我”这个称谓,而是选择一个“本尊”这样一个称呼。显然是有意在与众人拉开关系,有撕破脸的苗头。
而在此时,就连闭眼养神的枯槁老妪也有些诧异,为何先前还和善的平沙剑仙,此时此刻会是这般模样。
即便是心中不满,但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随即枯槁老妪眉目流转,片刻之后便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心中不禁感叹。
“元勺虽然故去那么多年,没有想到这个弟子还能为她的事情念念不忘,此间的师徒之情,真不是常人能来揣测的。”
“虽然嘴上是说不介意尚勺的死因,可是在心中怕还是耿耿于怀。对于元勺的死因,她可不相信尚平这七百年只有一些眉目这么简单。恐怕当她听到了如山和北山势力有勾结的时候,心中就生出了别样的意思。不然,不会在此时借尚生的问题故意发难。”
“这也怪尚生不懂眼色,明知道与尚平不对付,修为也比不上她,还要处处与她作对。七百年前就不是对手,如今的差距则是更大,如今再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对于此事枯槁老妪碍于情面也不便多说什么,况且此时的尚平早就有了离去之意,所以才来找来这样一个事由。
毕竟七百年的时间,很多人、很多事、都已经物是人非。
恐怕心中的那一丝丝的留念也在此时此刻消散于这片天地之间了。
面对尚生的叫嚣,平沙剑仙从始至终都未曾放在心中,现在更是懒得去看她那一副丑恶的叫嚣都懒得去看。
此时此刻的平沙剑仙心中那本来就有的怒火,此时更是像压不住的火山,由原先蠢蠢欲动,变得喷涌而出。
不管如何,不管是如今的了如山静人宗还是现在的了如山静人宗,既然是和北山势力勾结,那么与她平沙剑仙就是格格不入,也即使生死之敌。
说到底,她心中的死结并没有解开,反而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