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季彤松了口气，看他的脸色，也觉得不像有事，才有心思问荆白：“路哥，这算是什么情况？”
&esp;&esp;荆白没说话，站在他身后的白恒一叹了口气，道：“因为原本就没有两个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人。”
&esp;&esp;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esp;&esp;这次罗意是反应最快的，他翻出了怀中的结婚证。
&esp;&esp;众人都怔怔地看着他的手，因为那本所有人都有的证件，罗意拿出来时，竟然是半张谁都没见过的身份卡。
&esp;&esp;为什么能瞧出来是半张？因为他手里这张硬纸壳，写了季彤的名字，却没有她的脸，边缘处还有清晰的断痕。
&esp;&esp;季彤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两眼发直。他们进月老庙的时候，为了激活月老，几乎掏出了身上所有可能有用的东西。直到那时候，结婚证都还是正常的结婚证！
&esp;&esp;可现在……她的手摸向放结婚证的地方，却只掏出来了另外半张身份卡。
&esp;&esp;这边的半张，就有季彤的脸。照片里的她目视镜头，神色冷静。
&esp;&esp;季彤拿着身份卡的手有些发抖。罗意将她手中的半张身份证接过，试着拼合在一起……
&esp;&esp;虽然无法粘合，但拼在一起，就是一张完整的、季彤单人的身份卡。
&esp;&esp;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白恒一的意思。
&esp;&esp;荆白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他和白恒一的证件还在。
&esp;&esp;兰亭和王坚也第一时间拿出证件，确定了季彤身份卡的变化，应该就是在纸人重叠之后出现的。
&esp;&esp;一片安静中，忽然响起“咔”的一声。众人这才发现，方菲手脚极快，把自己和周杰森的纸人叠在了一起。
&esp;&esp;顷刻间，代表她自己的那个缺了一条腿的纸人也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空白的纸人。四肢完整，是没有性征的人体的形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