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码事。
许多时候,一个人的理智会告诉自己,这件事不能这么干,千万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这么干。
但是。
冲动上来的时候,却又不管不顾了,管它娘的,先干了再说。
话说回来。
范云今天这个事情办得非常漂亮,他的头脑十分清晰,他成功处理了一起事件,起码是替他老爸和他三叔成功处理了一件隐隐的祸事。
只要不经公,私了的话,一切都好说。
其实真正治疗的话,是花不了几个小钱的,就老马家女婿那头,无非就是吊几瓶水,换一点药,能花多少钱呀?
在自己村子里面看病,村子里面的卫生员当然要向着自己村的人呀。
难不成,还向着外人不成嘛?
可是。
进了大医院可就难说了,大医院里面的那些医生,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
说起大医院的那些医生,有些,确实是太失医德了。
特别是对于那些完全不知道聆听患者倾诉,只顾埋头填写各种化验单的医生们。
很差劲。
有些医生,甚至连听诊器都没有。
有些医生虽然有,但是却不屑于使用,或者说不想使用,因为他们早已经丧失了那种为患者详查细看的耐心。
他们太忙了。
千万不要小看诸如听诊器、体温计这些玩意儿。
看上去,它们是些冰冷的医用器械,只是一块铁,一截橡胶管,一根玻璃棍而已。
可是。
当一个陌生的大夫目光温和的将体温计交给病人,让他夹好时;当大夫把听诊器让病人塞在怀中放在胸口时,这个病人会在刹那之间对面前的医生产生无比的信任感。
假如这个医生再不厌其烦地仔细聆听一下病人的诉说,对之望闻问切,耐心做一做诊治,然后,充满权威的看看体温计,听一听听诊器。
那么。
此时的病人简直会把这位令他刹那间产生无比尊敬的医生当成华伦重生,扁鹊再世了。
当然了,至于这位医生的医术如何,则另当别论。
可偏偏有些医生,特别是某些大医院的医生,当然有可能是个别现象,但有可能这样的医生也不在少数,他们常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又或者一副虚假到没有半分真诚的笑容。
他们大脑中那根主管善良的神经,仿佛已经如同一块埋了千年的废铁锈死了那般。
似乎。
已不知道医德为何物了。
一般情况下,对着他的病人时,病人的屁股刚轮上板凳,还未坐稳,医生手中的笔已经如生死判官手中的狼毫一样举在空中待命,患者刚一开口,他已经有奖问答般神速的反问了三言两语,直把那患者呛得直翻白眼。
而且。
此时医生手中的笔,早已如同鬼画符般,落下了洋洋洒洒半篇外星人符号般的文字,顺便,还开好了一大堆化验单。
值此情况之下。
患者只管如同兼得了神经病一样自顾自说,医生只管如做升职论文一样自顾自写。
不要说望闻问切了,那感冒发烧的病人,恐怕连体温计医生也忘了让他夹一夹。
患者刚想开口再问一问,医生早已经吐气开声:先去化验,下一个。
这种医生,只能让人叹一句——您的医术实在已经炉火纯青,如臻化境,直若天上大罗金仙了。
按理说,在病人的眼中,无论医生还是护士,都是人世间最善良,最值得尊敬的白衣天使。
医者无论大小。
无论地位真悲。
在患者心中,都是天使一样值得依赖的人。
惜哉。
痛哉。
而现在这个社会,有许多天使的翅膀,早已经被滚滚红尘中的名利重重包裹在黑暗中,使其无法高飞,无法远翔,从神坛之上跌落尘埃。
范云看了看老爸。
不管怎么说,他老爸也挨打了,他老爸也是一个受害者。
打架难有双赢的人。
范云又安慰他老爸道:“爸,你那个重不重啊?要不要也去卫生室去看一下。
……算了,等下我去卫生室买点药水吧,买点红花油什么的回来给你擦一下,你看你的脸,都青了。”
他爸摇摇头,居然还笑了笑:“我这个没事的……
你知道吧,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