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凤、公主正陪着兰亭在太原大街上诊症。街上突然来了三位国色天香的女子,还免费诊症,一下子围得水泄不通,有病没病都争来问诊,要不是盘飞凤凤目盯着,早乱成一团糟。
正诊着,绿衣忽急匆匆奔来,气喘吁吁道:“三位姑娘……快回去!楚……楚公子他……他……”
三人一惊,飞凤急问:“他怎么了?”
“他……他……”
绿衣仍未喘过气来,飞凤不管了,携着公主和兰亭飞身回晋祠。
“嘭!”
飞凤撞开房门,当先走入,却一眼看到楚枫直挺挺横在床上,无声无息,心中“砰”的一沉,凉了半截。
她一步上前一推楚枫:“臭小子!”
没有反应,楚枫一动不动,手脚冰冻冰冻。
飞凤花容失色,一探楚枫鼻子,已经毫无气息。
“臭小子,你别吓我,没我命令,你不能死!你快起来,我不许你吓我!”飞凤使劲摇着楚枫身子。
公主正跟着走入,一听飞凤呼喊,真如晴天霹雳,眼泪一下夺眶而出,悲呼一声扑在楚枫身上。
兰亭比较冷静,她见楚枫虽无气息、手脚冰冻,但心口却是暖的,乃挑开楚枫眼皮一看,不由“噗哧”笑了出来。
原来她看到楚枫眼珠正对着她打转。
飞凤一看,一手扔开楚枫,嗔叱道:“我就知道你臭小子装神弄鬼!”眼角却已挂着两滴泪珠。
公主破涕为笑,握起粉拳狠狠捶了楚枫心口一下,嗔道:“楚大哥,你又戏弄人家!”
楚枫忙拉住她们衣袖,陪起笑容道:“我看你们紧不紧张我嘛!”
“呸!以后休想我们再理你!”
盘飞凤一手甩开他。
兰亭忽皱了皱鼻子,然后俯身在楚枫衣衫上闻了一下,又把鼻子凑近楚枫嘴边,闻了闻,楚枫“唰”的竟然脸红耳赤,心“怦怦”乱跳。
兰亭亦红了脸,忙站回身子,道:“楚公子,你中了迷
药?”
“你怎知道?”
“我从你身上散出的酒气闻得,迷
药是溶于酒中?”
楚枫点点头,乃将赴宴经过略略说了。
兰亭一听,嗔怪道:“楚公子,你怎能仗着自己百毒不侵乱喝毒酒?万一你身子来不及化开毒性,你一样有性命之危!你真是糊涂!”
楚枫委屈道:“你之前没有跟我说过嘛!”
飞凤没好气道:“医子怎知道你这般笨呢?整一头猪,还是头笨猪!”
楚枫望向公主,问:“猪有不笨的么?”
公主“哧”笑了出来。
楚枫问兰亭:“慈公小姐没有喝那酒,怎也着了道?”
兰亭道:“这并非普通迷
药,乃是‘温柔醉’,皇宫专用!”
“皇宫专用?”
楚枫望向公主。
公主红着脸,不作声。
楚枫心知这必定又牵扯到皇宫一些龌龊之事,亦不追问。
兰亭道:“‘温柔醉’十分霸道,溶于酒中,即使没有喝下酒,吸入酒气也能使人筋骨酥软,而且迷人心性,是一种极其霸道的……的……”
“的什么?”楚枫追问。
兰亭红起脸,支吾不语。
楚枫望向公主,公主亦红着脸,不作声。
楚枫猛然想起自己与晋小姐在马背上之光景,登时明白,乃道:“春
药?”
兰亭点了点头,红着脸问:“楚公子,你……你除了浑身乏软,还……还有没有……什么不适?”
楚枫霎时脸颊滚烫,支吾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想……”
兰亭、公主、飞凤满脸通红,别过头去不敢望他一眼。
楚枫奇道:“我不过想喝口水,怎么了?”
公主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楚枫,楚枫没有接,却道:“我浑身乏力呢。”公主乃俯身,把茶送至楚枫嘴边。楚枫边啜者,目光却有点不老实地向公主娇胸扫去。
“嗯!”
公主娇嗔一声,转开身去。
绿衣走了进来,道:“小姐着我来问公子好些没有?”
楚枫道:“我无大碍。你家小姐怎样了?”
绿衣道:“公子有心,小姐家传有解酒药丸,已然服下。小姐让我送一丸与楚公子。”说完取出一药丸,递给楚枫,楚枫接过,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