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牌的王孙公子倒吸一口冷气,悄然放下,不敢举了。
赵王爷坐在朱门临苑的贵宾席上,脸色微变,正欲动身,西门重翳已经站起,呵呵笑道:“南宫贤侄,好剑法!”
南宫缺从腰间解下另一壶酒,仰头喝着,没有望他。
西门重翳道:“南宫贤侄,看来你是误会了。”
南宫缺举着酒壶,漠然道:“我也想听听,西门先生准备如何解释!”
西门重翳望向无心,道:“这位小姑娘在灯会走失,惊慌无度,恰遇徐娘。徐娘见她言语乖张,似未经世事,怕她为歹人拐骗,乃带回听雨居,详加询问,但这位小姑娘只说与哥哥走失,始终不肯道出名字。徐娘乃派人四处打听,未得结果。徐娘想到她哥哥或许会出席花会,于是出此下策,让她在花会之时登台亮相,希望她能与哥哥重逢。徐娘所说的‘只需举牌,即可聘之’不过是一句戏言,只为引人注意。只是未想到,与她走失的‘哥哥’竟是南宫贤侄!”
这时,徐娘勉强站起,发髻松乱,满口鲜血。
无心因问:“缺哥哥,她说我只要站在台上,你就会来见我,缺哥哥果真来了,你为何要打她呢?”
西门重翳那一番解释本来十分牵强,但无心这么一说,等于为西门重翳圆谎,真成了煞有其事。
西门重翳微叹道:“徐娘本乃一番好意,想不到生出一场误会。”
南宫缺冷冷道:“西门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给徐娘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