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魏大人,请你为我们郑家百年的声誉着想,请你为小女想一想,做父亲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被逼上绝路。”郑延年仍在苦苦哀求,那一派慈父担忧的模样,让魏庆丰不忍心拒绝。
“好,”他同意了,说出的话很轻,也很重,这句话重的要将他的身心压垮,他同意迎娶郑双双的,“明日,我便将请媒婆去郑家……”
之后,郑延年再说些什么话,魏庆丰都没有听得进去了,他只是觉得,心口特别闷,心里头特别难受,郑双双是个很好的姑娘,她是汴京青年男子里倾慕的对象,针织女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个以贤淑出名的女子,她和他,有很多话题可以聊,日后相处起来,也不会太无趣。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是,只是,为什么,自己仍然是高兴不起来呢?
郑延年走后,魏庆丰让管家将府中所有的烈酒都拿了出来,幼时,他最讨厌大人喝酒,而今,他成了那时他最讨厌的人。
无论是在仕途,还是在婚姻,他感觉自己都不是自由的,他是被逼着上前的,忽然之间,他怀念起平山镇的日子,那时候,他和花生住在竹林的小屋子里,他在打扫房屋,花生在屋外追逐飞蝶,那样的日子,多么舒适,多么平静。
如骄阳一般的红衣女子,是他这辈子永远也忘不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