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念念有词的,她真的想不通,花生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从山洞里消失了呢,花生是什么的姑娘,曾应和苏清月都清楚,她并不是那种将朋友置身于危险境地的人,朋友都还躺在山洞里,她是一定会守在朋友的身边。
“以花生的脾性,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抛弃朋友,然后一个人离开的,除非她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又或者是,有人强行将她带走了。”
曾应不再饮酒,他听了江九蓉的话,也跟着分析起这样事情。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花生,她还有宝贵的东西没有取走。”说着,江九蓉便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陶人,那是一个男子面容的陶人,曾应自然认得这个陶人,当年,花生看上了那两个陶人,还是他掏钱买下来的。
“我认识花生没有几日,但是,我知道,这个陶人是她从不离身的宝贝,她去青木寨找我的时候,陶人是放在江家的,这说明,她是会回江家的。”
那个酷似魏庆丰的陶人,静静地躺在江九蓉的手中,苏清月一看见它,心里头便不舒服,一看见这个陶人,苏清月便会想起那个始乱终弃的魏庆丰,如今,花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魏庆丰却娶了娇妻而且还官运亨通,她真的很憎恨魏庆丰。
“两位,我真的尽力去寻找花生了,可是,仍然是什么消息都没有,如今,我也只能在府中等待她回来。”因为花生是为了照顾她和钱文武,才在青木寨失踪的,而且江九蓉还没有办法找到花生,她很是自责。
腰间的匕首,被苏清月取了下来,她将它握在掌心,目光有些迷离,喃喃自语道:“花生,她到底去了哪里?不,她是被谁带去了哪里?”
虽然江九蓉蒙了面纱,而且还不道出自己的身份,但是眼尖的掌柜,却从她腰间佩戴的玉佩,识出了她是江家小姐的身份,钱家小姐在不久前,传下了话,要是碰见了江九蓉,务必请她去一趟钱家,因而,江九蓉刚刚跟苏清月和曾应说完花生失踪一事,临江阁的掌柜,便再次走了过来。
这一次,这个掌柜没有说任何一句话,而是,直接把一份信件,递了过去,江九蓉很是疑惑,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有一封信,打开信件一看,这是钱钰所写的信件,信中说了钱文武昏迷几日的情况,字字句句中,都在恳请江九蓉去一趟钱家。
钱文武这几日低烧不断,昏迷不醒,而且还噩梦连连,情况越来越凶险,老大夫断定,他的病是被别人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