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舞剑,身旁的众多侍卫纷纷大声叫好,话音刚落不久,众目睽睽之下,侍卫们竟然瞧见轻舟侍卫的忘归剑,“嗖”的一声,从轻舟侍卫的手里飞走了。
一旁的侍卫们,忙用手背擦擦双眼,没错的,他们真的没有看错,轻舟侍卫的忘归剑,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就这样离奇地飞走了……
而轻舟侍卫,则立在原地,凝视着忘归剑消失的方向,他看了很久很久,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好像是在怀念些伤心的事情,他的脸上现出了悲凉的神色。
同样的,花生从世间消失的那一日,魏庆丰也感觉到了她的离开,那一日,魏府的仆人们瞧见他们的魏大人,在书房里发出了凄惨的哀叫声,管家和仆人们推开书房的大门,他们便看见书房里一片凌乱,桌子椅子被推翻在地,珍贵的书画落了一地,而他们的魏大人,在那些杂乱的书画中,一边哀叫一边捂着脖子翻滚,他们惊奇地发现,魏大人的脖子处,渗出了猩红的鲜血,好像有人用匕首,划了无数刀,在他的脖子上刻下了一道烙印。
“花生,花生……”
整个魏府传遍了魏庆丰的哀叫声,哀叫声里透着无限的悲凉,郑双双听见了魏庆丰的叫声,她在房中便如同发了狂一样,将房内所有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知道一些旧事的仆人们,纷纷传言,那个红衣的姑娘,肯定是个会巫术的人,不然,怎么会让魏府的两位主子,瞬间癫狂。
四方之天里,东兰神君和西诃神君的关系,越来越恶劣了,真真是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西殿的大门终日都是紧紧闭上的,而如今,连东殿的大门也跟着闭上了,整个四方之天,都如同进入了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一丝欢笑,再也没有一丝温暖,行走在四方之天的仙子仙童们,低着头,连声招呼都不打了。
“什么?那颗花生米竟然自毁丹元了?”
“没错,我等刚刚查询到她的下落,可赶到之时,那个花生米,已经自毁丹元了。”
“这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这颗花生米,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快说,可还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
两个小仙童猛地摇摇头,异口同声地说:“禀神君,没有。”
“那两个凡人呢?”
“不知所踪,应该已经是粉身碎骨了。”
“好,本神君知道了,退下吧。”西诃躺回自己的神君宝座,按着太阳穴,十分烦躁,“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药材,就这么没了,真是可惜啊。”
刚刚从西殿离开的两个小仙童,正躲在擎天神柱后面,小声地说起话来,其中一人拍拍胸脯说:“真的是太可怕了,要想骗过西诃神君,可真不容易啊,万一他多问一句,肯定会露馅的。”
“就是,就是,唉,这四方之天估计是不能长待了,我得去问问仙界还缺不缺洒扫的仙童,不然,夹在两位神君之中的我们,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两位仙童想起了另外一幕,他们二人奉命追寻逃匿的花生米,将她带回西殿,他们顺着花生米的气息,追寻到了一片幽静的山谷里,而后,他们亲眼瞧见那颗修炼成人形的花生米,自毁了丹元,自知无法回西殿复命,两个仙童便想将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凡人,带回西殿,让西殿的神君饶了他们办事不利的惩罚。
却没有想到,他们刚要出手,东兰神君,就出现了,东兰神君露出了凶神恶煞的面容,她威胁起了他们:“你们若还想对他们动手,那就等着被雁儿吞进肚子里吧。”
东兰神君指了指在头顶盘旋的坐骑大雁,两个小仙童咽了一下口水,胆怯地开口问道:“东兰神君,那您但是教教我们,我们还如何答复西诃神君,神君才会相信我们没有欺骗他?”
东兰神君勾了勾手指头,两个小仙童便凑近过去,东兰神君便将准备的好的说辞,说给他们听。
随后,两个仙童便回去复命了,果不其然,因为有东兰神君的说辞,两个仙童免了一场责罚。
真的是太危险了,连东兰神君都会欺负人了,这四方之天,果真是不能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