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苏来往。如果他们真能有分上进的心思……届时璃月的大商人里恐怕得就此让出个新位置了。
“就,放着不管吗?”苏在这方面也不能说一窍不通吧,七窍里还是通了六窍的。钟离看着她笑笑:“只管扔着吧,什么都不用做,来求见你的人本也没打算让你做什么。”
这就像是进寺庙烧香的人,难道有谁真想过要让神坛上的塑像张嘴说话吗?说白了人类拜得从来都是自己。
“好的吧,那我可就甩手不管了哦!”能甩开麻烦苏当然一百个愿意,只是还有点不太放心:“这么干不会被算在违反契约里吧!我也没答应什么!”
若陀半颗半颗的往嘴里塞花生豆,生怕看不到这出戏的结尾——就算你答应了也没关系!摩拉克斯现在就跟个犯傻的昏君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是他退休了,随便怎么犯浑都无伤大雅。
钟离的回答是轻轻摸摸苏的发顶:“怎么会呢?就算你答应了什么也是对方欺瞒在先,这契约本就不成立,何谈违反不违反。”
好的,这家伙果然连装都不装了呢。若陀又往嘴里塞了半颗花生豆,唔,吃多了有点咸。他看向钟离放在手边的茶壶,主动翻出一只空杯子摆在桌子中间。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钟离要么帮他添水要么把茶壶递到他能够到的地方,偏偏这次前者起身跟着苏往大坝下游的岸边走去,直接把老朋友扔在原地不管了。
——我的热闹很好看是吗?
若陀:“……”
他撇撇嘴,单手拍打掉手掌心里沾着的石粉与盐粉,站起来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这边刚把茶水送进嘴,那边归终回来四处也没看到妹妹:“你自己在这里坐着喝茶?见到苏崽了没?”
他没出声,举着茶杯只事用视线往某个角度偏了一下。归终眼睛一眯,手边浮现出缩小版的弩机。
她放轻脚步收敛声息,先是扬了把沙子隐匿身形藏进去,然后慢慢朝若陀示意的方向小心靠近。
由于河道被收紧的缘故,大坝下游出现了小段水流较为湍急的情况,如果有人在这里说话,激流的声音完全能够盖住人声。归终悄悄向前移动,果然看到苏蹲在岸边查看,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