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姑娘眉头紧锁,揽着她的肩将人带回屋里,安抚道:“我会让人再查查,绣绣不用担心。”
“嗯,”沈良沅点头,又问,“京中还是那样么,陛下……”
“醒来了一次,,但留下了让皇后带着太子垂帘听政的口谕后便又昏睡过去。”
陆赐的神色有些凝重,这也是刚刚在码头时得到的消息,实在算不得一个好消息。
沈良沅听后有些诧异:“怎么会是这样一道口谕呢……”
是啊,怎么会呢……
陆赐心中也有狐疑,他虽不在上京,但每次入京必会面圣,帝王心术最是深不可测,陛下深谙其道,实在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让皇后一个外戚听政。
但据说当日内阁几位大臣都在,口谕不假。
作者有话要说:
要入京了,焦虑,卡文!
这天晚上,陆赐在守着沈良沅睡下后,自己出了屋子去到另一间舱房里,叫文竹找来了白日送回消息的那人。
他细细询问了一番关于口谕之事,得到的内容与早前并无二致。
这人是陆赐安排在京中查消息的其中一人,闻人南星到双梁后,闻人家的消息网便为他所用,与自己的人互通有无。
今日传来的这消息便是之前给闻人家安排的小太监传出来让这带到这边码头的,是以已经把能关注到的事都交代了。
沉吟片刻,陆赐道:“你告诉我们的人,让那个小太监再想办法问查一下,陛下下这道口谕之时,国舅可有进宫,还有,也让他留意一下平日里皇后与太子的行为。”
“是,王爷。”
待这人应声退下后,陆赐想到李沐骞叫人送过来的东西,又叫文竹找来了他吩咐去理县找木雕的两个暗卫。
这两个也是当初沈良沅来双梁找他,他派人去理县调查她身份的人。
舱房昏昧的光线下,陆赐敛着眸轻敲桌面,油灯的光影飘忽,照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明。
他靠着椅背,沉声问道:“你们两人几次去到理县办事,这期间可有遇见什么事或撞见什么人?”
两个暗卫见他神色深沉,于是也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开始细想过去在理县办事的细节。
其实在理县时两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否则即便不是与任务相关也会在回来时禀报,但现在既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