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遥遥俯瞰着所有领地,如同一个瞭望台一样检测着所有人。
温净看着楚维礼,神色不变:“即使我不带你上来,你走到这里也只是早晚的事。”
“但是那样很辛苦,而且会给你们造成很多财产损失吧?”楚维礼笑起来,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方式,非常简单快捷。”
他突然坐直身体:“不过我要问清楚这件事,不管是你们带我上来的,还是我自己上来的,你们都会放我走吧?联邦人也是要说话算话的。”
温净听见他的话,忍不住蹙了蹙眉。
眼前的alpha凭空出现在联邦监狱之中,然后以一种非常暴力的手段摧毁了底层监狱的所有设施,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连续爬了好几级。
而越往上走,他受到的阻力越大,似乎有人在刻意针对他,不想让他活着走出这个地方。
她不知道谁在暗中操作,但她可以肯定并不是联邦这边的人,似乎是帝国那边买通了监狱中的人,不断向他施压,想让他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
毕竟这里可以算得上是整个地球上最危险的地方,要在这里让一个人消失,就好像呼吸一样简单。
但他没有,他几乎是爆发出了alpha的全部力量,并且在一次又一次地战斗中活了下来。
起初,他的存在并没有引起研究人员的注意,包括温净在内。这样的愣头青有很多,而且无一例外下场都很惨。他们更关心的是如和逼出这些挑战者的精神力,提取数据供他们研究参考。
直到楚维礼一个人独面“兽潮”。
那怪物与其说是兽潮,不如说是一个有群体意识的分散异形体。它们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巢穴之中,共享观念,共同生存,也一起防御敌人。
最重要的是,所有分散体都是隐形的,普通人类通过肉眼根本看不到他们,研究人员通过特殊材质的玻璃才能看到它们的样子。它们的外形好似蜜蜂,但是前端有着长长的口器,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入敌人的身体,而后一击毙命。
之前所有的挑战者走到这一层,马上就被无形的敌人麻痹了身体,立刻晕了过去。他们躺倒在那里,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脸上是一片满足的微笑。
直到研究人员解剖了他们的身体,才发现他们的脑髓早就被兽潮吞了个干净。
这样无形、可怕、意志力强大的敌人,对于手误寸铁的挑战者来说,基本是不可能战胜的。即便是一个身体素质极高的aplha,获胜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基地里甚至展开了一个小小的赌局,赌楚维礼能不能在这一层活下去,有人认为他能,但更多的人认为不能。
等到了那一天,监控室里挤满了研究人员,他们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坐在椅子上,目光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人,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对待兽潮。
能进入到这层的人,一百个人都没有一个,而且楚维礼入狱原因成谜,像是来砸场子的。
他是一个充满戏剧性的“罪犯”。
监控屏幕中,只见金发蓝眼的alpha走到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中,那房间一片纯白,只有中间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兽巢。而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从底层监狱一路杀上来,那些怪物没有什么灵智,只会用暴力手段去攻击。他解决问题的方式也很简单,用暴力回应暴力,用肢体对抗肢体。
在这种环境下,他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一直维持着战斗状态。此时他的身上沾满了血迹,衣服全然破烂不堪,他站在纯白色的房间之中,如同一个误入仙境的乞丐,默默观察这一切。
居然还能隐约看出几分轻松地味道。
在没有看到敌人之后,他眯了眯眼睛,然后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微笑。
有种被他发现了的感觉……研究员们慌张地坐直身子,所有的监控设施都是隐形的,他怎么可能发现?
“你们好啊。”镜头里的楚维礼对他们招了招手。
生怕他们看不见,他甚至在原地蹦了两下,跳起来挥动着双臂:“能看到我吗?”
“他能看见我们!”研究人员慌张地交头接耳。
“嗯,我当然能看见,而且一直能看见呦。”楚维礼笑着回应道,“只是之前一直不方便跟你们打招呼而已。”
大家忍不住站起身来:“他还能听到我们说话!”
楚维礼笑得更开心了:“是哦,其实我已经偷听你们很久了,你们谁在和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