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是病了?”
梁错捂着自己的胃部,小可怜儿一般。
刘非赶紧扶着他躺在榻上,道:“陛下歇息一会子,臣去请医士来。”
梁错点点头,还是那副小可怜的模样。
很快刘非便回来了,不只是他回来,还带着兹丕黑父。
梁错一看到兹丕黑父,便想到那一承槃的鱼肉,登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险些吐出来,胃更疼了。
梁错虚弱的道:“你把他叫来做甚么?”给朕添堵么?
刘非道:“兹丕公医术了得,难道陛下忘了么?”
兹丕黑父会医术,不过在方国的国人眼里,是巫术罢了,他曾经帮助乔乌衣配了两副毒药,竟轻而易举的毒死了刘耹与赵主,可见手段之高明。
刘非道:“兹丕公,劳烦你给陛下请脉了。”
兹丕黑父点点头,按住梁错的脉搏,稍微等了一会子,便收回手来。
刘非道:“陛下害了甚么病?可诊断出来了?”
兹丕黑父道:“太宰不必担心,只是食重罢了。”
“食重?”刘非挑眉。
梁错:“……”丢死人了!
兹丕黑父道:“臣为陛下开一方药,吃了便好,这几日少食一些,细心调理,陛下底子强壮,并没有大事。”
刘非点点头,道:“劳烦兹丕公了。”
兹丕黑父赶紧摇头,虽戴着金面具,但能看出他的赧然。
梁错躺在榻上,真的很想敲敲兹丕黑父的面具,这么大个头,如何做到羞赧的?
兹丕黑父开了药,是成药的药丸,都不需煎药,吃了便可以。
刘非拉住他,似乎有悄悄话要说,拉着兹丕黑父来到角落,故意避开了梁错,道:“兹丕公,可否调出一种药,能令人浑身酸软,却不失去意识?”
刘非手里有一瓶兹丕黑父调制的药水,只需要一两滴,瞬间便可令人失去意识,陷入昏迷之中,刘非已然在梁错的身上试过了。
好用是好用的,只是……
梁错没有意识,少了一点点乐趣。若是能叫人全身无力,却不失去意识,岂不是更有趣儿?刘非很想看看梁错的表情变化。
兹丕黑父道:“太宰所说,臣有成药,名唤绕指柔。”
“绕指柔?”刘非笑起来:“名字都如此动听。”
兹丕黑父也不问刘非用在何处,道:“臣这就去为太宰取来。”
刘非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辛苦你了。”
兹丕黑父又是一阵羞赧,捂住自己的面具,生怕面具掉下来似的,赶紧埋头跑了。
刘非回到内殿,梁错正翘着脖子,抻着头,似乎想要偷听刘非与兹丕黑父的对话。刘非知晓梁错武艺好,所以故意压低了声音,梁错甚么也没听见。
梁错见他进来,道:“你与兹丕公都说了甚么?”
刘非道:“没甚么,兹丕公只是叮嘱臣,要看着陛下用药。”
梁错将信将疑,乖乖躺下来,刘非把药丸拿出,道:“陛下,快用药罢,食了药睡一觉,明日便不难受了。”
梁错撇头,道:“不食,太苦了。”
刘非劝说道:“不食药怎么能好?”
“不食不食,”梁错摇头道:“尤其是兹丕黑父送来的药,谁知里面是不是加了黄连?朕不食。”
刘非无奈的道:“甚么加了黄连,不过是山楂丸罢了,促进消化,如何能苦?”
无错,兹丕黑父给梁错开的药,正是助消化的大山楂丸,怪不得有成药。
梁错挑眉笑起来,道:“朕撒娇,不可人么?”
刘非:“……”
梁错又道:“不好看么?”
刘非:“……”
梁错第三次开口:“刘卿不喜欢么?”
刘非没有说话,将山楂丸取出,并不放入梁错口中,而是自衔在唇上,倾身过去搂住梁错的肩背,顶开梁错的唇舌,将药丸渡了过去。
梁错含住药丸,立刻像是推球一样,又推回刘非口中,刘非微微蹙眉,更加努力的抱紧梁错,又将药丸推了回去,如此一来二去,二人的吐息都变得紊乱了不少。
“好酸……”刘非直起身子,用手背蹭了蹭嘴唇。
梁错笑道:“这便酸了?朕每日都比这酸上十倍,不,百倍!”
刘非:“……”
梁错用了药,刘非让他早些歇息,为了让梁错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