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刘非特意没有留在这里过夜,准备去自己下榻的大殿歇息。
他走出来,心中有些奇怪,兹丕黑父去取绕指柔,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听说绕指柔是成药,也无需现成配药,不知是否遇到了甚么事情。
“太宰!太宰!”迎面跑来一人,那人风风火火拉住刘非,道:“太宰,快跟我来!”
是梁翕之。
刘非被梁翕之拉着往前跑了两步,很快便遇到了晁青云。
晁青云面色阴沉,站在草丛之后,定定的看着甚么。
刘非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是大司徒!
何止是大司徒,还有久去不回的兹丕黑父。
大司徒揪着兹丕黑父的衣袍,不让他离开,态度十足恶劣,可以说得上是嚣张,恶狠狠的道:“这两日你倒是和梁主走得很近嘛!不要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儿!你还真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儿啊?”
大司徒的脸面还肿着,淤青的手印愈发的明显,绝对不是撞在门框上那么简单。
大司徒似乎想要泄愤,越说越来气,狠狠踹了兹丕黑父好几脚,谩骂道:“你以为自己是个甚么东西?丑陋成这样,你不会以为梁主和太宰真的看得起你罢?一个面有残疾的废人,我让你做国君,你便该感恩戴德了!呸!”
说着,又要去踹兹丕黑父。
兹丕黑父缩着肩膀,双手护在身前,整个人佝偻着,似乎在保护甚么东西,是一个……
小药瓶?
刘非眼眸一动,他仔细保护的,难道是自己让他去取的绕指柔?
梁翕之道:“这个大司徒,我从未见过殴打国君的臣子!也太嚣张了!”
其实殴打国君的臣子,在历史上是屡见不鲜的,例如春秋时期,便有一位将军因为打了败仗,被国君奚落了几句,竟然一拳打在国君的脑袋上,把国君给打死了,只不过这样的臣子不值得歌颂,所以没有太多人知晓罢了。
大司徒便是这样猖狂的人。
刘非眯了眯眼目,大步走出去,道:“这么夜了,何人喧哗?”
大司徒还想殴打兹丕黑父,没料到这么晚了,竟然有人经过此地,他一看是刘非,吓了一大跳,哈哈赔笑道:“太宰,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
刘非冷淡的道:“是要休息,却好似听到了猪叫声。”
“猪叫?”大司徒奇怪,道:“这深宫之中,怎么会有猪……”
不等大司徒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