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我?”
梁错有理有据,道:“刘非身子羸弱,这边境风大,万一害了风邪如何是好?”
乔乌衣一听也是,若是刘非病了,自己也要心疼的,但他并没有脱掉自己的衣裳,转头看向兹丕黑父,突然上手去扒兹丕黑父的衣裳。
“你做、做甚么?”兹丕黑父吓得连连后退,按住自己的衣襟,仿佛是被恶霸强抢的良民一般。
乔乌衣言简意赅的道:“你脱!”
兹丕黑父连声道:“我、我自己来。”
乔乌衣这才松手,盯着兹丕黑父道:“快些,别磨蹭,脱个衣裳而已,慢慢吞吞的。”
兹丕黑父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将外袍脱下来,幸亏他戴着面具,不然真的要羞愤而死。
刘非将兹丕黑父的外袍罩在送粮人的头上,一系带子,便充当了一个麻袋,随即对梁错道:“把他倒挂在树上。”
梁错伸手一提,轻而易举的将送粮人挂起来。
“啊——”送粮人大喊一声,因为失重的不适感,他终于醒了过来。
送粮人的脑袋被蒙着,便算是醒了也甚么都看不到,惊恐的大叫:“怎么回事?!谁?!放我下来……你们可知我是甚么人!?我可是大司徒府的人!”
刘非冷笑:“是么?你承认便好,大司徒府的人,乘着黑夜,偷偷摸摸将大批的粮食送出国境。”
送粮人大吃一惊,瞬间闭口不言。
刘非道:“你们的粮食,送给了甚么人?”
送粮人似乎打定主意闭口不言,道:“我甚么也不会说,你们死了这条心罢!”
刘非轻笑,道:“好硬气,然……我想看看你另外一个地方,是不是也如此硬气。”
梁错眼皮一跳,他总觉得是自己想歪了。
事实证明,梁错并没有想歪……
刘非抽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尖端顺着送粮人的腿侧慢慢推移。
“啊!”送粮人惨叫一声,道:“你做、做甚么!?”
刘非笑道:“我说过了,看看你这个地方,是不是也一般硬气。”
说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许多人啊,还是嘴上把式厉害,轮到真刀真枪的,便成了软蛋,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这个地方硬气,还是我的刀子更硬气一些?”
“啊——”送粮人又是惨叫一声,道:“不、不要!!”
刘非道:“咦?这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