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喋喋发笑的道:“自从君子茶楼被查封,诸位是不是寝食难安,总想饮上一口君子醉?哈哈哈这便是瘾症!河兴侯恶疾突发,惨死在狱中,你们可都听说了?老身告诉你们罢,他就是瘾症发作,抓肝挠心而死!你们若不拥戴我儿多弼,也将是这个下场,这个下场!”
“卑鄙!!”
“简直是无耻!”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若是不从,瘾症……瘾症发作起来,难不成真的要死人?”
刘非打断了在场的喧哗,道:“你承认便好,君子茶楼,还有令人害瘾的毒茶,都是你一手策划,记在梁多弼名下的私宅,也是太夫人你的罢?那日还假装被挟持,便是为了故意放走知情的打手,对也不对?”
太夫人有恃无恐:“你如今知晓,老身又有何惧?朝廷中的臣工,三分之一都饮过君子醉,他们都将成为老身的奴人!永远不敢违逆老身,否则……便只有瘾症发作,像河兴侯一样,不得好死一个下场!”
“哦?”刘非挑眉:“河兴侯,当真因瘾症发作而死?”
“自然!”太夫人笃定。
刘非摇摇头,道:“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自信了罢。”
他说着,轻轻拍了拍手掌。
刘离亲自押解着一个身材肥胖犹如山一般的男子走出来。
“嗬!河兴侯!”
“那不是河兴侯么?他没死!”
河兴侯身上带着枷锁,绕着锁链,蹒跚的走出来,看到太夫人登时狰狞起来,挣扎着大喊:“老东西!!你这个老东西,竟然派人来杀我!!”
他这一句话,似乎激起了千层浪,方才太夫人分明说,河兴侯死于瘾症,但如今河兴侯好端端的出现,不仅没死,还说太夫人要杀他。
刘非笑盈盈的道:“让本相来为诸位解惑罢……君子醉常饮,的确会令人害上瘾症,但这种瘾症其实并不致命,只有一次性过量服用,才会有性命之忧。”
谢文冶便是被茶楼一次性灌入了太多的毒药,但他命大,并没有死,只是疯了。
一般的茶饮,尤其是量少,根本不能致命。
但太夫人为了烘托君子醉的可怕功效,特意派人去圄犴中谋害河兴侯,想要制造出河兴侯恶疾暴毙的消息,好掌控舆论,诈怖曾经食用过君子醉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