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梁翕之的曲陵军,怕是截杀住了那些水匪。”
刘非道:“陛下,臣想去看看。”
仇亢还是阻拦:“太宰,万万不可啊!这水匪凶残,您也看到了,他们连府署都敢烧,太宰若是想要近前观战,万一……万一……”
梁错却道:“准备战船,朕要亲自掠战。”
仇亢没有法子,也不敢拒绝,硬着头皮道:“是,陛下。”
仇亢准备了战船,舟师都是随时待命的,众人立刻登上船只,鼓足风帆,向着水上交锋之处而去。
向前一段距离之后,便可看清,果然是梁翕之的曲陵军与水匪正在交战。
那些水匪的船只并不大,远远没有曲陵军的舟师雄伟结实,曲陵军的舟师经过赵舒行的指点,如今已然不只是结实,比以往还要迅捷轻便了不少,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的质变。
相对于曲陵军,水匪显然不够看了,他们的船只又小又破,船帆甚至打着补丁,都是用一些肮脏的破布编织而成,迎着水风,那上面画着一只……豹。
刘非仔细去分辨水匪的船帆,道:“那上面是一只豹子?”
“对对!”仇亢点头道:“是一头花豹!那水匪的头子,自称豹老大,好似唤作倪豹!这船只上挂的,便是他们的战旗,府署每每看到这样的船只,都会头疼不已,便是那些水匪又来抢掠了!”
船帆鼓着风,花豹威严四方,昂首挺胸,抬起一条腿,嘴里还衔着甚么。
刘非道:“那豹子嘴里是不是衔着甚么?”
仇亢道:“是!口衔一颗人头!”
是个圆溜溜的东西,在风中十分可怖,配合着张牙舞爪的花豹,好似真的是一颗人头。
赵歉堂结结巴巴的道:“人、人头么?我怎么看着……看着像一只胡饼。”
梁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上船来的?”
赵歉堂嗫嚅的道:“草民……草民以前没见过赵河的舟师,所以想见识见识战船,是……太宰把草民带上来的。”
无论是真正的赵歉堂,还是另外一个赵歉堂,这两个赵歉堂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便是精于司空,他们的建造技艺高超,刘非让他上船,便是想让赵歉堂看看,这些舟师有没有甚么可以改造的地方。
还有另外一方面,赵歉堂的“影子”出现了,不同于刘离,赵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