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都是精锐中的翘楚,不只是训练有素,且配备精良,虽只是五十人,以一当十不敢说,但以一当三是有的。”
刘非道:“不必紧张,祁湛也中了毒,只要咱们可以给他解毒,便可以控制这五十精锐,余下的……都是一些不成气候之人。”
燕然点点头,道:“的确如此。”
刘离道:“祁湛刺杀失败,不知灵童会不会转移藏身之所,咱们要立刻行动,抓他一个措手不及才是。”
梁错沉声道:“朕这就去亲点精锐,乘着夜色,今夜便去抓人。”
梁错亲自去点兵马,因为要快速行动,人数不能太多,便点了一百精锐,梁错亲自调#教出来的精锐,同样纪律森严,对抗祁湛的五十精锐,还有五十杂牌军,必然不在话下。
梁错点了兵马,来与刘非汇合,刚要出发,梁翕之突然跑来,大喊道:“陛下!丹阳城鸿翎急件!”
是从大梁的都城丹阳城传来的鸿翎急件,必然是要紧之事,梁错蹙着眉,接过鸿翎展开,只是看了一眼,脸色便阴沉下来。
“陛下?”刘非道:“可是发生了甚么?”
梁错将鸿翎交给刘非,道:“北燕的兵马,进犯边土,已然到了方邑。”
方邑,便是之前的方国,兹丕黑父便曾是方国的国君。
燕然在他们这里,不可能调动兵马,调兵攻击北梁边土之人,必然便是那灵童。
刘非蹙眉道:“灵童控制了燕司马,显然早有打算,他出现在南赵,或许便是想要声东击西,攻击大梁边土。”
梁错道:“屠怀信已然派兵支援,蒲长风领兵赶往方邑。”
刘非看向梁错,梁错似乎有些迟疑,张了张口,但是没能说出话来。
刘非会意,已然知晓了梁错要说甚么,道:“陛下可是想要立刻启程,赶回丹阳城?”
梁错叹了口气,道:“甚么都瞒不过你。”
丹阳城才是大梁的大本营,显然灵童是想要将梁错牵扯在南赵,趁着梁错不在,攻打大梁的都城,梁错想要赶回去,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
若是他现在动身赶回丹阳城,那么就没办法去抓灵童,灵童此时正在南赵活动,大司马祁湛也在南赵,布置安排了多少暗兵埋伏在南赵,南赵必然不能缺人。
刘非思考了片刻道:“陛下若是信得过非,便将非留下,请陛下赶回丹阳城,坐镇大梁。”
梁错道:“朕自是信得过你,可……”
可灵童狡诈,又用君子醉控制迷惑子民,梁错不放心刘非留在此地。
刘非抢先道:“陛下放心,我刘非,还不知甚么是吃亏。”
倘或梁错离开,赶回丹阳城,刘非与那灵童若是再碰面,也不怕硬碰硬,被梁错发现了端倪,倒是方便施展手脚。
刘离知晓梁错在想甚么,道:“陛下大可放心,还有我守着刘非。”
梁错看向刘离,点点头道:“那便……劳烦长辈了。”
刘离道:“安心。”
方邑十万火急,虽然屠怀信已然派兵,但他的本职乃是丹阳城卫尉,唯恐这般大的事情,压不住头等,还是需要梁错出马。
于是梁错片刻不敢耽误,立刻带上扈行的队伍,披星戴月的准备出发。
刘非来到府署门口送行,梁错跨上马背,俯下身来,忍不住亲了刘非的额心一记,沉声道:“朕很快回来。”
刘非道:“陛下,一路小心。”
梁错点点头,深深的看了刘非一眼,一震缰绳,骏马飞驰而去,扈行的队伍飒沓着尘土与夜色,扎入黑暗,很快消失不见。
刘非看着梁错的背影,收回神来,道:“咱们也不能闲着,出发,去抓灵童。”
梁错将倪豹和梁翕之这样的精锐留给刘非,他二人都懂得舟师,利于刘非在南赵活动,刘非便带着他们即刻启程,扑向城外抓人。
一行人快速冲向灵童的藏身之所,到了宅邸,倪豹带着兵马将整个宅邸围起来,确保一只虫子也飞不出去。
哐——
大门瞬间被撞开,兵马一拥而去。
“是官兵!”
宅邸中的灵童神军惊慌大叫起来:“官兵来了!”
毕竟是杂牌军,登时杂乱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刘非指挥着兵马,朗声道:“吾乃大梁太宰,奉命剿贼,投降者不杀,否则就地大辟!”
灵童神军完全没了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