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诱哄着:
“是因为你最近睡得多了些,等以后好了不吃药了就好了。”
谢悯对姜溯的话无条件信任,并不像以后沉郁的眸子里带亲昵着笑意。
“我信阿溯。”
又想起从前,姜溯心底泛起涟漪,院子中只有松柏树发出的声音。
“公子,书信您让属下去拿就可以,您怎么亲自去拿了。”
取书信的地方离观主住的地方距离不远,但谢安还是担忧公子的身体。
廊下的座椅上的人手里拿着书信,修长的手指翻着页。
想起隐卫查出的结果,谢安神色有些无奈。
“公子,要您换住处的的确不是观里所为,而是二房表小姐,她前几日也住到了观里。”
谢悯看着手里的信笺,神色平静。
谢悯神情漠然道:“不用理会。”
“是,公子。”
手里书信的内容让谢悯清俊的面容渐渐冷下来,眼里郁色浮现。
声色沉郁缓慢道:“李道长的儿子,死在了海上?”把手里的书信随手放下,眼底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冷意。
“去看看是谁的手笔。”
“是”
谢安神色凝重,李道长与谢家有些来往,更是在公子身体上耗费心神,他的儿子却死在了海上,怎么想都不寻常。
极力忍着身上传来的森森冷意,端坐在紫檀木椅上,修长的手把玩着桌上琉璃茶盏。
只过了一日与李郁身死的各种联系都被记录在信笺上传到了谢安手中。
“公子,京城隐卫传来的情报。”谢安双手奉上。
接过谢安手里的信笺,谢悯打开封着信笺的特制封章。
他端坐在书桌后,低垂着眼睑看着手里的情报。
“倒是有趣了。”
把信笺随手放在了书桌上,谢悯起身缓步走到窗边。
“公子,是京中有什么事吗?”
谢安在他身后面露疑惑,谢悯淡淡道:“查玄道观”
谢安神色一惊,猛然看向窗边站立的背影。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