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燕帝,亲王公主,宗室贵族,还有亲贵重臣,是真的以为穆溪言心慕燕孑,可裴有幸和穆溪言这么几句话,倒让众人分不清了。
长公主和宁平郡主都懵了,敢在这样的国宴场合,当着皇上和燕朝权贵重臣的面,说出厌恶燕王燕孑这样的话,这个裴有幸和穆溪言,是不是傻啊?
这时,裴有幸又开始语出惊人了,“皇上,长公主和宁平郡主,说我们推她们入水,那么证据呢?说不定是因为,宁平郡主知道太师小姐和燕王殿下的事情,想要为燕王殿下出气,所以陷害我们,否则这件事想想不是很奇怪吗?”
“太师小姐还说得过去,和燕王有过节。我呢?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与她们二位近来无仇,往来无怨,难不成是看她们挡住了御花园的风景碍眼了,所以推她们下水,凡事都要有个理由,皇上少年天子,天纵奇才,燕朝也是泱泱大国,总不能因为我是楚朝人,来燕为质,就不能享有公道,单凭长公主和宁平郡主的几句话,就认定这件事是我做的。”
裴有幸真的很怕冷,嘴巴都冻成紫色了,系统调节了她身体的温度,可也得按照人的恒温来,总不能一下子调到五十度吧!那就不是冻死,是烧死的了。
她还没有说完呢,哆哆嗦嗦的,也要说,“自然,在皇上心里,在燕朝心里,我只是个阶下囚,这我也明白,可太师小姐好歹也是穆太师之女,没必要陪着我一起受冻,还请皇上允了太师小姐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