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狸本来围着他们两脚边转来转去,听到这话,立刻不怕死的拿它那粉嫩嫩的小爪子捂着嘴巴:【呕~恶心~】
【呕~做作~】
【呕~不要脸~】
裴有幸:“……”
裴有幸:“死可乐,你想好再开口。”
白毛狐狸特别得瑟的说:“你这么牛逼哄哄,你现在下来打我啊!”
裴有幸:“……”
韩越愣了愣,原本温柔散漫的神色收敛,眼里透露出一点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
真的就像是露出爪子的猫,会在某个瞬间抬起头撒娇一样,卸下所有的警惕向他走来,可是在某个瞬间又会用尖锐的爪子抓伤人,逃跑一样的远离。
韩越习惯了她的远离,这样撒娇的靠近,让他琢磨不透,也让他害怕。
他害怕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她再要抗拒逃跑,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是把猫用锁链拴住一样,把她的手脚全部套上枷锁,锁在自己身边。
韩越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让她坐在梳妆台上,双手撑着台面,轻笑了一声,“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这种会让我产生误会的话,我会以为我还能再靠近你。
裴有幸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温温柔柔的抚着她的脑袋。
“我会对你好,百般的对你好,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韩越低头,额头抵着裴有幸的肩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不过,我好像总是在让你哭,从小时候就是这样。”
裴有幸突然明白过来,裴烨对韩越造成的伤害,到现在还在他心里留下着很深的印记,他利用裴有幸,一直在让韩越痛苦。
所以,不管她怎么靠近,韩越都会犹豫,都会停滞不前。
傻瓜。
裴有幸张开双臂,抱住了他,贴近他的耳边说话:“韩越。”
韩越覆在裴有幸脑袋上的手微微一滞,顺着后颈移了下来,放在她的的背上,想要抱紧,但他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双手握拳。
裴有幸看他这个样子,轻轻笑了,“韩越,你相信我就这么难吗?”
她轻笑的蹭了蹭他的侧脸,自言自语道:“好像是挺难的,那时候我总在哭,让你想起来小时候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很抱歉。”
“成亲之后,我不是不想见你,我很怕。”裴有幸酝酿好自己的情绪,眼睛里弥漫了一层清晰的水雾,滚烫的泪水很快顺着脸接流了下来,“我怕像小时候那样,父亲他……”
裴有幸突然情绪崩溃起来,抱紧韩越哭了起来,“哥哥,我真的好害怕,父亲他……他总是让我伤害你,你身上的那些伤都是我弄的,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白毛狐狸在旁边被裴有幸精湛的演技看呆了,给她点了个赞,【裴宝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这种时候你还在演戏欺骗你的爱情,韩越实惨!】
裴有幸用意识回答了它一个字——滚,随后,她继续哭哭啼啼的哽咽,“对不起,哥哥,我真的好害怕父亲会像以前那样,威胁我伤害你,我只能躲着你,离你远远的,我知道我见不到你,父亲就不会逼我那样做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再躲着你了,我真的不会了,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哥哥,就这一次,你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韩越眉宇微皱,站起身来,垂眸看着她哭的画面,眼泪将长长的睫毛沾湿,眼尾仿佛涂抹了胭脂一样,浮了一层浅浅的薄红。
漂亮,又可怜。
韩越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拇指摩挲着她微红的眼角,眼睑低垂,声音放得很低,“小乖,我如果信你,以后你再躲着我,我可能会做很过分的事情,把你关在房间里,再也不让你出门,不让你见其他人,只能见我一个人,让你再也不能躲着我,你不害怕吗?”
裴有幸默默的想,这么带感的吗?
韩越目光下滑,盯着她的唇看了看,“我们是夫妻,之前那些让你哭的事情,我还是会做,这是夫妻间必须要做的事情,你真的愿意吗?”
裴有幸在心里悲伤痛哭,哥哥,你的那个技术,我真的不是很愿意,好在技术可以练,我先忍忍还是可以的,谁也不是一开始什么就会。
韩越看着满脸泪痕的漂亮姑娘,弯眼笑了笑,“你想好了,如果愿意,你自己想做什么,自己来,如果不愿意,我还是会对你好,只对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