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也就半个鸡蛋的大小,上面坑坑洼洼,而且还有着像苔藓一样的绿色植物,塞进女尸的嘴里刚刚好。
这个时候秦五爷也刷完鞋回来了:“我说你还是别找了,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秦五爷语重心长的看着五斗先生说,他的话叫我摸不着头脑,什么东西?找什么东西?
“我的事不用你管。”五斗先生拉个一张死驴脸,又有些不甘的瞥了眼草席上的女尸,说道:
“老秦这捞上的女尸该咋处理?”
秦五爷说道:“害了这孩子爷爷的应该就是这女尸不假了,按理说我们应该将她给烧了,但是你仔细看下,这女尸的脖颈上有一道黑痕,怕是这女尸生前也是个可怜的人啊,罢了罢了我们还是将这女尸给抬回去吧,找个好点的坟头埋了吧!”
将女尸抬回村里,村里人向看稀罕物似得,乌压压的全家老少全都出来看热闹了,叽叽喳喳的说啥都有,老婆舌扯得满天飞。
其中谈论最多的就是将这女尸必须弄走,留下万一出事了,算谁的?
五斗先生眯着眼听着村人的七嘴八舌,等大家都说累了嘴巴干了,他才清了清嗓子,扭头瞥了眼打着哈欠的秦五爷后,对村里人说道:
“这个女尸和你们村有很大的渊源,你们难道真的都不认得她?”
“五斗先生我们真不认得啊”
五斗先生闻言皱了下眉,嘴里小声的嘀咕一句:“这不可能啊!”
“这些年你们村难道没发生什么怪事?”
村长在一旁敲了敲脑袋,“我们村最近这些年来一向很太平,要说诡异的事儿就是十几年前小七他姑姑……”
“不用问了她应该是二奎的媳妇。”就在村长将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三爷爷杵着拐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上前他又仔细的瞧了瞧草席上的女尸,叹口气,说道:“没错了她就是二奎的媳妇。”
听到三爷爷的话,有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大婶好似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喊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三爷爷您说的可是三十年前村里那起伤风败俗事儿?”
三爷爷点了点头,在村里人的搀扶下坐在了实木椅子上,双手攥着拐杖侃侃说道:
“说起来,这二奎的媳妇也是个可怜的人啊!”
二奎的媳妇名叫胡翠兰,本是一个外乡人,她10岁的时候和父母闯关东来到了咱们林家村。后来赶上闹饥荒,她父母都饿死了,村里一商量这娃一个人也活不了啊,张罗着谁家条件好就将这翠兰给收养过去。
后来老实巴交的二奎看这娃娃可怜就将翠兰收养了,二奎年纪不大二十岁的一个大小伙子,他娘死的早,一直和他那个酒蒙子老爹相依为命。
有了翠兰相伴,二奎爷俩也不再孤单,
翠兰就这样过上了能吃饱穿暖的生活,作为一个外乡人她很满足,于是心里更加感激二奎的收留之恩。
然而,随着翠兰渐渐长大之后,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渐渐地成了附近十里八村数得上的美女,这可给二奎欢喜的不得了。
几年的相处二奎早就把翠兰当成自己的媳妇,虽说相差十岁,但是两人的感情在这呢,又岂会在乎那些是是非非呢,而翠兰也早已按下芳心,此生非二奎不嫁。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二奎摊个好爹呀!
这二奎的爹不仅是个酒蒙子而且还是个跑腿子。
跑腿子是农村的一句俗称,意思就是缺少女人的寂寞男人。
二奎他娘死的早,早在二奎很小的时候就传出二奎他爹不正经,与村里的很多妇女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后来翠兰变得越来越漂亮,二奎的爹,就起了色心。
话说那天晚上,翠兰正在洗澡,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想像着翠兰那诱人的身体,二奎爹再也忍耐不住了,破开翠兰的门,二奎他爹强行占有了翠兰。
失去贞洁的翠兰哭肿了眼睛,但由于她具有那个年代传统女人的忍耐性格,他怕二奎嫌弃她,怕二奎和他爹老死不相往来,最终还是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将这事给隐瞒了下来。
“唉。”说到这,三爷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殊不知,翠兰的忍气吞声,换来的却是二奎他爹变本加厉啊!
后来二奎去赶集被一头发了疯的老牛给撞死了,这二奎爹是真的不嫌臊,不张罗自己亲儿子的丧事不说,竟然整日的与他那儿媳妇翠兰勾勾搭搭的。
这二奎的丧事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