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村里人帮张罗的。
说来也怪,那二奎下葬那天,他那棺材是死活抬不走啊,后来也不知翠兰在二奎耳边对他说了些啥?
棺材终于能抬走了,二奎也顺利下葬了,然而没过几天翠兰就上吊死了。
翠兰死后的几天,二奎爹整日的茶饭不思,准确的应该说是寂寞难耐啊,他本以为自己的儿子死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儿媳妇快活,然而没想到儿媳妇翠兰也死了。
说来那二奎爹真是个老不羞啊,他是个不甘心寂寞的主,每当他想起翠兰那娇滴滴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的一口接一口的吞口水,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他脑袋里冒出一个人神共愤的想法。
他要刨坟掘尸!
这天半夜,二奎爹等村里人全都睡下了,他一个人披上一件打满补丁的外套,扛着一把铁锹就奔着翠兰的坟头去了。
月黑风高,北风嗖嗖的吹着,为了壮胆子二奎爹来的时候还喝了小半斤的烧刀子。
虽说这酒也喝了,胆子也壮了,但是这风也太冷太邪门了,现在是六月天这大东北的,晚上即使再冷也就六七度,今个这风刮的邪性,冻的人头皮直发麻。
二奎爹想要撩杆子(东北话:跑路的意思)但是仔细琢磨了一下,他不甘心啊,翠兰可是一等一的美人,那床上的功夫,那小骚.样,他不甘心啊,最后一咬牙索性,管他呢,破罐子破摔,干了。
呸呸往。地下吐了两口痰,顶着呼呼的北风,抗着铁锹二奎爹就来到了自己儿媳妇翠兰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