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属于任何人,谁也不可能控制我。”
我挺佩服阿琴,遭遇了这么多,还有站起来的勇气。
这样的女人像是山上的野草,只要给点雨水就能疯长一片,我相信即便没有遇到我们,她也有机会离开那个鬼地方。
“村里还有多少是拐卖来的?”我连忙问。
“少说也有十几个,只是她们已经生儿育女,完全绝了逃跑的心思。得到有限的自由后,我尝试联络过她们,希望能制定一个逃跑计划,但是失败了。很多人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被拐卖来的女人相互监督,只要有人露出一丝丝想逃跑的念头就会被告发,随后就是毒打和囚禁。在这里,女人是没有人权、没有尊严的繁殖机器,就跟会生猪崽的母猪一样,不停的生。越穷越生,越生越穷,永远都被困在这个怪圈里。”
“小浩的母亲,你有了解吗?”沈清韵低声问,“就是共妻的那一家。”
“我知道。”阿琴沉默了很久才说,“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比我们都命苦。”
“你能具体说说她的情况吗?”
阿琴点了点头,愣了许久才说,“她也是被拐卖进去的,他们家七兄弟,年纪小的时候穷的揭不开锅,等一个个都成了劳动力,家里的日子倒是好过了些。虽说是好过,但是在那种地方也很难娶到媳妇,他们的父母用尽了积蓄买来了一个媳妇,给老大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