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慌张,还嫌老婆多事,不会睁只眼闭只眼,将老婆一顿好打。
不过因为被发现之后,更没有要避讳的心思,如果想苟且了,直接将堂弟妹带回家,压根就不避讳了。
老婆性格软弱,即便被欺负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敢怎么闹,因为一闹,丈夫就会拳脚相加。
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更加不敢闹。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生下来,堂弟妹却跟堂弟离婚了,登堂入室,要成为正房。
意思就很明显了,既然孩子生了,大人就可以滚蛋了,不要占着属于我的地方。
再软弱的女人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也受不了啊,所以在孩子生下来没有多久,她就上吊了,就死在老公和堂弟妹苟且的那间房间里。
女人死了,男人立即就将堂弟妹给迎娶进来,也就是张大宽的母亲。
张大宽母亲爬上来之后,倒收了心,安安心心过起了小日子。
没过几年,就怀上了张大宽,村里人对张大宽母亲之前做的荒唐事也绝口不提。
提也没用,只要谁提了,张大宽亲爹就去跟人家打架,张大宽母亲就坐在人家门口破口大骂。
三番五次闹下来,谁还敢闲言碎语?
所以张大宽的大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不是现在的妈生的,现在对那个三爬上来
的妈和无良爹孝敬的不得了。
“造孽哟。”老太太哭着说,“当初我就反对这门亲事,云儿铁了心要嫁给张大宽,还因此寻死觅活了好些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可承受不了,不得已就同意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做老子的跟堂弟妹搞上了,亲儿子又跟亲嫂子搞到了一起,这是造的什么孽?”
哪里是造孽,不过是人做了牲口都做不出来的事罢了。
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约束不住自己的行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还自得其乐的过着安稳日子。
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倒也能活得安稳,反而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的无辜人受了这苦果。
张大宽父亲的原配上吊而亡,只是伤害了自己亲生父母的心,难道会让牲口不如的男人后悔吗?
不,根本就没有后悔,更没有亏欠之心。
但凡张大宽父亲还有一丁点的人性,也不会在妻子死后没多久就迎娶另一个女人进门,若无其事的生了儿子,心安理得的活了这么些年。
“那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沈清韵沉声问。
灵妹看了一眼依旧睡着的胡云,惨淡的笑着说,“一切都等阿姐醒过来再说,阿姐想要继续过下去,只要将人找回来,答应跟他嫂子断绝关系,阿姐愿意过就继续过。”
胡云母亲擦了擦眼泪说,“男人都这样,即便换一个男人又怎么样,就能保证他不出去偷吃?只要姓张的愿意悔改,我们家也不会不给他机会。”
“你们以为那个男人会悔改?”我都快气乐了,“自己的老婆上吊快死了,他在外面跟着他嫂子过得高高兴兴,你们以为这样的人渣会悔改?你们如果真的想为胡云好,就再也不要将她送到张大宽身边,如果送回去,迟早有一天胡云还是死在他的手上!”
胡云一家面面相觑,还是老太太说,“已经嫁过人了,在我们这里离了婚,再也找不到好的了。张大宽是有错,但是错不至死……”
“胡云就该死?”我冷声说,“什么离了婚不好嫁,难不成真的要死在张家你们才知道后悔?张大宽逼着她,张还有一个女鬼在找替身,今儿死不了,你就能保证明儿也死不了?”
“这……这女鬼的事儿也好办,你们给处理了,看看多少钱,我们给。”老太太咬死了一句话,女儿不能离婚。
就在这个时候,胡云悠悠的醒过来,她看了看屋子里所有的人,最后把视线落到了她母亲身上,“妈……”
一句话让老太太泪流满面,老太太应了一声忙走了过去说,“云啊,你终于认得妈了!”
“大宽他……”胡云神色一变,悲痛欲绝,下面的话也没有能说得出来。
“妈知道你心里苦,妈带你去张家讨说法。”老太太涕泪俱下,紧紧的拉着女儿的手。
胡云摇了摇头说,“我跟大宽过不下去了。”
只这一句话就哽咽了,再多也说不出来。
我看了看沈清韵,沈清韵冲着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没有资格插手。
冷静下来我也明白了,刚才那番话确实是逾矩了,本不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