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不屑的瞥了一眼胡云的肚子,那张脸上尽是鄙夷。
“你倒是会下蛋呢,也没见你给张家下个蛋。”本以为胡云会忍气吞声,哪里知道竟然会这么犀利。
珍妮脸色一变,张大宽将珍妮护在身后,看着胡云说,“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放你走。”
“你做梦!”胡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抬手就给了张大宽一记重拳,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胡云转身就摸起了一把椅子朝着张大宽身上砸去。
边砸边念叨,“算计都算计到老娘身上了,你也不去村里打听打听,我胡云是那么好欺负的人?这个贱人生不出孩子,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给你们这对渣男贱女祸害吗?张大宽,你今天跟我离婚最好,不跟我离婚我就打死你。婚内打死了你也不过是家暴,撑死了也就判个七八年,你以为你的命多金贵?”
胡云气势汹汹,珍妮拦了几次都没有拦下来。
胡云就像是大力士附体一样,下手不仅有准又恨,还快的要命。
珍妮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也没有能阻止胡云追打张大宽。
张大宽脸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给砸到了地上。
张大宽脸上都是血,都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受了伤,珍妮一下子扑到张大宽身上边哭边唱,“你怎么这么狠心,他可是你的丈夫呀!你这个黑心烂肚肠的臭女人,你是活生生的想要打死大宽啊。”
胡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对渣男贱女说,“离不离?”
“不生孩子,绝不离婚。”张大宽咬牙切齿的说。
胡云又举起了已经被打散架的椅子,又问了一句,“离不离?”
“离!”珍妮吼道,因为她发现胡云身上一点怜悯心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点爱都看不到。
胡云下手的时候是下的狠手,恨不能直接将张大宽给打死。
所以珍妮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同意离婚。
孩子的事情可以再说,但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被揍了一顿的张大宽其实心里也是害怕的,但是他没有敢表现出来,胡云逼着他写下离婚协议的时候他就怂了。
“你是过错方,所以理应净身出户,家里所有的一切都得给我。”胡云冷冷地说。
张大宽脸上只要表现出丝毫的不乐意,胡云就拎着椅子往张大宽身上招呼,直到张大宽在纸上写出她想看到的条款。
在胡云的逼迫下,张大宽很快就写下了财产分配的协议。
总而言之一句话,所有的财产都留给胡云,他净身出户。
虽然珍妮和张大宽都不愿意,但是都扛不过把人往死里招呼的胡云。
看了看协议书,胡云逼着张大宽在协议书上签了字,这才心满意足的收起了协议书说,“走吧,去民政局。”
“我都已经伤成了这样,我得去医院。”张大宽弱弱的说。
“领完离婚证,你就可以去医院,在没有离完婚之前你都不可能去医院了。”
“胡云,你做人不要太过分,你要的协议书都已经给你了,现在大宽这么痛苦,当然是要去医院了。”珍妮不服气的说,“今个儿必须去医院。”
“不去领离婚证也行。”胡云扯开了脖子上的丝巾,指着脖子上的痕迹说,“我已经是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人了,我还怕你们威胁?今天你们要么就跟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要么我在这里打死他张大宽,这样我就是丧偶,不过去牢里住几年,很快我又会出来过我的逍遥日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又见胡云脖子上的痕迹十分骇人,谁还能淡定的继续对抗?
很快胡云和张大宽就去了民政局,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就从民政局里出来了。
胡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而狼狈的张大宽和珍妮垂头丧气的。
将胡云送到村口,我们就开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沈清韵,“胡云为什么会叫着我们一起去,明明她一个人就能控制全场。”
沈清韵不慌不忙的说,“或许这就是她聪明之处。”
我还问了几个问题,但是沈清韵都没有再回答我。
至于那位叫做翠翠的吊死鬼,我也没有多问,因为这件事并没有彻底结束。
回去之后,我们休息了几天,毕竟都累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问沈清韵,“对张大宽做出那种事,到底是胡云的本意,还是侵占她躯壳的大仙的意思?”
沈清韵往我怀里钻了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