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茶。
谢玦彻底恢复神情,平静看向她,十分宽容:“无事。”
……
今日是万寿节第三日,温庭安本要同家人一起继续入宫,只是突然被事耽误了,就晚来了一些,
其他温家人早已入了宫,温庭安到达宫门口的时候,只有他一人。
他如之前一般向皇宫守卫出示信物,说明来意,按理说,简单的检查过后,很快他便会被放进去。
结果,为首的守卫接过他的信物,神色一下子就郑重起来,将信物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又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突然道:“温公子,您名讳是温庭安?”
温庭安点了点头。
那守卫一听,立马将信物还给了他:“那卑职便没有弄错了,不好意思,您今日不能进去。”
温庭安一脸不解:“这是为何?”
守卫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扫过一遍,慢慢道:“不为什么,卑职只知道,这是上头的命令,近来京畿有乱,皇宫安全方面管得很严。”
“您还是早些回府吧,现下回去,或许还赶得上吃热乎的午饭。”
温庭安:……
他见这守卫一副铁骨铮铮,不为所动的样子,直接放弃了劝说,转身离去了。
只是在离去的时候,他十分费解,他究竟是哪里不安全了?
……
谢卿琬治疗过后,就先回昭阳殿了,反倒是谢玦,留在太医署半晌,却还没有回去的意思。
顾应昭看了看坐在上首,一言不发的殿下,心中忐忑得很:“殿下,您留下来,是有话单独问我?”
谢玦闻言,没有立即出声,只是静静看了顾应昭半晌,忽道:“应昭,你这次说的法子不错。”
顾应昭愣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谢玦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眼睛都瞪大了:“殿下,您是说,您已经试过了?”
谢玦不置可否,垂眼淡淡道:“不论如何,孤心头的郁火的确是散去了不少,身体也舒畅了许多,你想要什么赏赐?”
顾应昭哪敢要什么赏赐,只不过他突然明白了谢卿琬今日身上的异样是从何而来,一时间看着谢玦的眼神都诡异了不少。
他小心回道:“医治殿下是臣的职责,赏赐就不必了,殿下觉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