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朝谢玦的方向觑,却见他一脸暗沉莫辨,眸中好似在翻滚着滚滚乌云。
谢玦盯着她,一字一句说:“你先停下,离我远些。”
谢卿琬一头雾水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满心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啊?”
“这不是皇兄你的意思吗?”
她看见皇兄额头上的筋脉跳了跳,似乎能听到他牙关磨动的声音:“能先别唤我皇兄么?”
谢卿琬噤声,片刻后喏喏道:“好……”
她朝他后退三步,才见他似乎缓慢地松懈下来,连同衣袍下看不见的,只能隐隐猜测到轮廓的矫健肌肉,她看见他在松了一口气后,鬓角终于缓缓地流下几滴热汗。
啊,有这么难受么,怎么看上去,比她还要紧张。
说起来,谢卿琬实在不懂皇兄到底在坚持什么,明明每次受累受苦的都是她,她可是见他次次事后都是神清气爽,越发精神奕奕的。
她倒真成了为他进补的良药。
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后退到了门边,直到后背抵到坚硬的门板,她才想起自己此行的使命。
谢卿琬紧紧捏着裙边,朝谢玦怯怯一笑,笑得脸都发僵:“皇……我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了。”
她一边重新走上前去,一边干巴巴地僵笑:“得罪了。”
似乎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违背约定,谢玦微微睁大了眸子。
此时他的眼白已尽数被红血丝充满,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因为某种长久的干燥,原来鲜润嫣红的唇略微起了点皮,却生出一种别样的性感。
谢玦的呼吸再次加快了起来,声声呼气都仿佛地底的岩浆,冒着炽热的火焰,在徐徐喷涌,他的喉结随着呼吸的频率,也在慢慢滚动。
他张唇吐出两个字,犹带着热烫的气息:“离开。”
谢卿琬却没有改变行进的方向,她第一次如此大胆,也是如此坚定地朝他走去:“抱歉,我真不能走。”
快走到皇兄的跟前的时候,她几乎感觉到他灼烫的呼吸要喷薄在她的身上,但谢卿琬却没有退路,咬着牙褪下了他的下裤。
在这一刻,她感觉他死死地盯住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但最终却并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只是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