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会明白了。”
不知何时,谢卿琬不小心放松了对鹦鹉的管制,那方才还在她淫威之下的小鹦鹉突然开嗓,怪腔怪调地来了句——
“皇兄好坏呀~~”
灵珑跟着点头:“我就说爹爹好坏,你看娘你这都亲口承认了。”
“皇兄放过我吧……嗯………啊啊……”
忽然,声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卿琬看着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子,回想着方才从窗子“飞”出去的残影,神思恍惚地看向身边那个风淡云轻的男人。
谢玦优雅挑起盖子,喝了一口水:“嗯,将某个聒噪的东西扔了出去。”
他端的是一副无比淡定的样子,若不是谢卿琬发现他的耳根不知何时已泛红的话。
起了玩心,谢卿琬突然无预兆地靠近了他,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皇兄好坏呀——”
谢玦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笑意微深:“琬琬,知你喜欢,但是现在珑儿还在旁边……”
他故作歉意地一笑:“还望琬琬先忍耐会。”
他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甚至还反将了她一军,惹得谢卿琬一口咬上了他的耳骨:“哼,我偏偏不想忍了。”
甚至大胆去扯他的衣领,颇有几分土匪女流氓的大胆。
倒是让谢玦难得神色微变,用余光看了看一旁的灵珑。
“是我错了,一切回去再说。”他率先低头,温声劝哄。
谢卿琬这才满意地收回手,顺便拍了拍他前胸衣料的褶皱。
而一旁茫然看着这一切的灵珑,一会见自家娘亲面上嗔怒,一下又见两人耳鬓厮磨,甜甜蜜蜜,脑子向来好使的她此刻也有点搞不清楚情况了。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真是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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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灵珑送回住处后,两人便拉拉扯扯地回去了。
谢玦也是身体力行地满足了谢卿琬方才在席间的要求。
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绝对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好丈夫。
月光洒入,床帐半散,一股浓甜的气息缓缓从内飘出,逐渐逸散在了空气中。
谢玦看着谢卿琬的脸,就那样安静地枕在他的臂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