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身体压了上来。在黑暗中,她无法看清他的面庞,只能感觉到他皮肤的热度,仿佛烈火般炙热。她紧闭双眼,被他困在卫生间的角落,一动也不敢动。
“不碰你。”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不要她,是怕伤害到她,但他也快发疯了。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谢陆言全身赤&039;裸,只左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皮质手套,他有这方面洁癖,自己动手的时候总要戴着,所以他很少自己弄。
在漆黑的卫生间内,谢陆言用另一只手紧握着应宁的右手,两个人十指相扣,死死绞在一起。他紧闭双眼,脖颈处泛起一片潮&039;红,他用额头抵着应宁的额头,汗水从他们鼻梁的连接处滑落,腰腹下方的黑色残影在一次次加速中,每一次起伏都如同在暗夜中疾驰的狂风。
她就安静地立在那儿,像一片漂浮的叶子,一朵即将溃散的云,等待自己随时被飓风席卷,吹散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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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一早,闻小楼打来电话喊他们一起去海钓。
应宁还没睡醒,脸蛋红扑扑地窝在他胸口,谢陆言把手机调了静音,搂着她脖子亲了两口,又给她盖好被子,随手拿上烟盒去了阳台。
一根烟的功夫儿,他挂了电话,从阳台出来,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神清气爽出来,应宁已经醒了。
小小的一只,乖巧缩在被子里,只露着雪白的肩膀和圆润的小脑袋。
眼神还有点发懵呢。
谢陆言手中拿着一条半干的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她走去。
他停在床边,就那么凝着她,眼神说不出的深情。
应宁也眯着眼睛回看他,眼睛朦朦胧胧的,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没睡醒。
清晨的海风轻轻吹拂着房间,带来丝丝凉意,也吹拂着两个人的心绪,在无言的对视下,两个人的眼神逶迤,心事各自旖旎荡漾。
最终她红了脸,率先别过头,难为情地说了句别看了。
她知道他在看什么。
昨晚,他怎么都出不来,应宁不忍心看他被痛苦折磨,主动拿开他的手,扶着他的大腿蹲了下去。
然后,没来得及吐出去。
事后想想也挺后悔的,怎么就……
谢陆言跪在床边,把浴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