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小宁,我要开始艹你了。”
然后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服务员焦急地大喊,“应宁小姐!应宁小姐!您在吗?甲板上有客人受了伤,突发状况!船医不在,楼少问您不能受累过去看一眼?”
-
谢陆言皱着眉头低低操了一声。
“好,就来!”应宁晃动着手腕,一脸焦急的样子,“阿言,听到了吗?有人受伤了,赶紧松开我。”
“快点呀。”
谢陆言不情不愿地解开,应宁迅速穿好衣服去了甲板。
一路上的人都在纷纷给她让路。
到了甲板,夏可还坐在地上抽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扶她,怕不小心加重她的伤势。
孟子坤站在她身边,叉着腰抽着烟,脸上瞧着也挺急的。
应宁走进人群,大家自觉地为她分开一条路。小楼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双手合十作揖,忙指地上的夏可:“快瞧瞧吧!”
应宁来到夏可面前,蹲下身挽起她的裙子,双手轻轻抬起她脚腕,开始为她检查。
她神情专注,手法稳健,手指在她肿胀的踝关节上滑动着,用力按压几个关键穴位,观察夏可的反应。
好在她反应不大,这让应宁稍微松了口,接着她又开始转动她的脚腕,检查其活动度。然而在转动的过程中,夏可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应宁心中一紧,有了大概的诊断。
她抬头道:“骨头应该没有大碍,但是你的韧带撕裂了,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很可能留下后遗症的,晚一点等船医过来去给你上个支具,接下来的几天,你必须好好静养,尽量避免任何活动。否则很可能会对你未来的行走造成长期影响,甚至影响到你热爱的跳舞。”
“什么?!”夏可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她紧紧抓住孟子坤的手,“那我明天不是不能跟你去浮潜了?”
孟子坤皱起眉头,“都这样了还想这些?好好在房间休息,听话。”
“可是我想跟你去,我想跟你去!”夏可委屈得几乎要崩溃了,孟子坤不禁加重了语气:“听宁宁的,她是专业的,不会害你。你也不希望因为这次受伤而再也不能跳舞了吧?”
夏可沉默了,只低着头不停地抽泣。应宁见状,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接下来几天你就好好在房间休息吧,尽量不要让脚着地。我带了膏药,一会儿就找人给你送去,你先贴上去去肿,记得回去后一定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知道吗?”
随后,小楼安排了两个服务员将夏可送回房间。
“这就是不自量力的后果,自讨苦吃了吧?幸好有人家应医生在。”
那几个网红也不知道是故意挖苦夏可还是为了讨好应宁,总之在夏可被搀扶过去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夸赞她。
“应医生好厉害呀!不愧是哈佛的高材生,牛牛牛!”
孟子坤走过来,对应宁说:“辛苦你了,妞妞。”
应宁微微一笑,“没事儿没事儿,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小楼收拾完残局也走了过来,正准备开口,应宁却突然“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道:“糟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说完就一遛小跑跑回了舱房。
应宁打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会儿天都黑了,海面上的浪头翻涌着,不断拍打着甲板。海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和咸涩,纱帘被海风吹得乱晃,月光倾洒在雪白的大床上,床单还是她临走时那样皱皱巴巴的一团,而谢陆言此刻人却不见了。
咦?人呢?
“阿言,阿言?”她向内走去,轻声呼唤了两遍,才察觉到卫生间方向传来的细微水声。她匆忙朝那方向奔去,透过磨砂玻璃,她贴近耳朵,除了水声,还隐约捕捉到男人粗重的喘,“嗯、啊、嗯…”
应宁的耳根子一下子着了火!心脏也怦怦怦地跳了起来。
是进去看看还是、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正当她踌躇之际,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一只汗涔涔布满青筋的手从门后伸出,牢牢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啊!”卫生间内一片漆黑,仿佛被黑暗吞噬,月光也无法穿透。应宁心头一惊,下意识喊出了声,耳边同时传来低哑的嘶吼:“别动。”
她被推到了身后的瓷砖墙上,紧接着谢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