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要冲过去,但都被两边的保镖牢牢按住肩膀。
随后,一群人再次围了过去,继续对着他拳打脚踢。
陈全则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一个小弟突然从门外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全哥,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了!”
陈全立即做了个手势,那群原本在围攻小楼的保镖瞬间停下动作。
“是谁?”陈全沉声问道。
“好像是……谢……”小弟的话音未落,门口处突然响起“怦怦”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酒吧里一瞬间像炸了窝一样!尖叫声此起彼伏,人群慌乱四散!警笛声也在喧嚣中隐约响起,狭小的空间内顿时乱作一团!
应宁已经顾不得别的,她泪眼朦胧地爬向小楼,颤抖的手不停地抹去他额头的血……
“妈的!”陈全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意识到自己刚刚下手过重,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他也开始感到心慌意乱,急忙吩咐道:“快,快去通知文哥!”
小弟立刻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慌慌张张地冲向那扇通往地下的小门。他下了两层楼梯,来到地下最深处的那个包厢前。
包厢外还有两个门卫在把守着,小弟匆匆在其中一个门卫耳边说了几句,随后门被打开,他快步走了进去。
包厢内是一个小型赌场。
此刻,低沉的爵士乐如细水长流般萦绕,昏黄的灯光与斑斓的霓虹交织,营造出一种既昏暗又迷离的氛围。
正中央,一张熠熠生辉的方桌显得尤为醒目。桌上铺着华丽的绿色绒布,映衬着周围四个男人的脸庞。
□□的白俄美女站在桌前,优雅地发着牌,她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白皙。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和香水味混合的味道。
这里似乎与世隔绝了一样,纸醉金迷的气氛和外面的兵荒马乱相比,好像让人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桌子周围,围坐四位男士,分别是bliss酒吧的老板罗文、李京岳、一位高官的公子,以及今天坐庄的云綦。
云綦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手指边堆着厚厚一沓筹码,吞云吐雾中,淡淡瞥了那人一眼。
“文哥,楼上有人闹事,警察也来了。”
李京岳听后,一手轻轻抚摸着身旁俄国女人的屁股,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问:“在北京,还有人敢在文哥的场子里闹事?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罗文目光一凛,问道:“谁。”
小弟有些慌,像是筛子般颤抖着声音,一口气把刚刚楼上发生的事情都抖了出来,“是……是谢陆言,估计是为了闻小楼来的。”
李京岳:“真他妈新鲜,他们怎么来这儿了?”
话音落,一桌子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云綦。
云綦微微沉默片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随后在身旁美女的腰上直接将烟头碾灭。
“我避一下。”说完,他便起身走向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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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前面开路,谢陆言带着人紧随其后。
酒吧内一片混乱,随着警察进场控制,人群逐渐冷静下来。
一片狼藉下,应宁跪坐在小楼身边,她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衬衫,迅速为小楼包扎伤口,试图为他急救止血。
她上身只剩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胸衣,雪白的皮肤,触目惊心的,满是被勒过的红痕。
小楼蜷缩在地板,不断发出痛苦的呻&039;吟。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才抬起头,看了一眼走来的谢陆言,声音异常平静,“叫救护车。”
又低下头继续急救。
“来不及。”谢陆言脱下自己的西装,一把将她盖住,随后抱起小楼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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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在车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阿言怀里。
他强撑着扯出一抹苦笑。
“妈的……没事儿,老子没、没那么矫情。”
头上的血暂时是止住了,可是眼睛却肿成了乌眼青。
“要是坤子在,要是坤子在……”
他龇牙咧嘴地咒骂一声,要是坤子在,他今天也不至于这么窝囊。
可惜那个傻逼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逍遥呢。
他还想要挣扎着坐起来,然而刚一抬起胳膊,就好像被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