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多吃点垫垫胃。”
谢陆言也给她夹了一筷子糖醋小排,这是她最爱吃的,他深深盯着她的眼睛,叮嘱她:“你也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应宁微笑点点头:“好,我也多吃点。”
为了转移话题,她聊起工作,“对了,你收购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谢陆言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僵,随后嘴角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很顺利,别担心。”
“fightg!”应宁举起拳头握了握,一本正经地给她加油。
晚饭后,应宁在厨房熬汤药,谢陆言则在楼上的书房打电话。
漫长的电话,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挂断电话后,他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独自坐在桌子前发呆,一言不发。
dt收购失败了。
谈叙说这是天意,劝他认命,可他明明就差一步了,他要怎么认命?他要如何认命!
“dt收购失败了,但你大伯的老城改造项目却中标了,那可是市政府的重点投资项目,还有李家在背后扶持。阿言,你认输吧。”
谈叙又说:“我爸也看挺重城改一号那块肥肉的,他说只要你肯和我妹结婚,他就想法儿让你成为那个项目的第一负责人,这样你也能稳固在谢家的地位了。”
“不过dt确实可惜了,就差一点……”
谢陆言挂断电话,目光不自觉地穿透玻璃,投向窗外这场肆虐的风暴。
据气象报道,今年将是北京近五十年来最为严酷的寒冬。
大雪如席,狂风怒吼,将夜晚的天空染成了深邃的漆黑。
-
应宁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的门,手中稳稳地托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然而,随着房门缓缓开启,她踏入房间,却发现整个书房此刻空无一人。
阿言不见了。
-
马路上风雪交加。
谢陆言一路驱车,来到了万寿路15号院。
大院儿门口,武警笔直在站在岗亭,如松柏般坚守岗位。
他没有将车开进去,而是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
他垂头趴在方向盘上,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苍白的指紧紧抓着方向盘上冰凉的皮革。
过了一会儿,他才拿